忽尓雪莲的师妹却正是白日进城的舟国蓝雪儿,仔细看云飞羽的容貌,蓝雪儿心中一动,这不是白天那城门卫兵吗?他怎么会在这?他和师姐是什么关系?又看看旁边王天三人,蓝雪儿盈盈浅笑,柔语问道:“师姐,你难道是被他们所伤?”
“那个白脸人使诈,我一时没留神,中了他的软骨散,师妹你也要多加小心!”
回首望向计霸黄慎,蓝雪儿柔声自语说道:“软骨散?这药我倒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使诈那就先除去他好了!”场中白影一动,蓝雪儿身影如鬼魅般靠近黄慎,还没等黄慎反应过来,蓝雪儿又退回原处,黄慎却捂着喉咙软倒在地,嘴中发出呀呀惨声!王天与烈羽天惊忙过去扶起黄慎,却见黄慎已然断气身死,喉咙间不知被何物穿了个一寸大小的血洞!
脸上仍带着楚楚动人的柔笑,蓝雪儿目光又瞥向王天与烈羽天,王天两人虽然是江上悍匪,可也被蓝雪儿的鬼魅手段惊得无以复加,心中生寒竟忘了逃跑!蓝雪儿柔声问道:“软骨散该怎么解?你们和他一伙,应该知道吧?”
王天倒有几分豪气,强抑心中恐惧,怒声道:“你杀了我三弟,那你师姐忽尓雪莲的软骨散也无药可解了!”
“哦!是吗?那么说你们两都没用了?”蓝雪儿柔媚的目光在王天与烈羽天两人身上来回游走,似乎要找一个目标出手,别看烈羽天虽然长得有几分男儿气概,骨子里却十分贪生怕死,看蓝雪儿似有意出手,烈羽天忙求饶道:“我三哥身上带有解药,如果你们能饶我们兄弟两人一命,我去为两位姑娘找出解药。”
王天怒声责道:“四弟,不能给她们解药,就算她不杀我们,那忽尓雪莲会饶过我们吗!”
忽尓雪莲冷冷说道:“今夜我不会再出手,以后也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你还等什么?”蓝雪儿淡淡说道,烈羽天急忙伸手在黄慎怀中摸索,不久取出一红色小瓶,颤抖着想交给蓝雪儿。蓝雪儿一皱淡眉,并无接手的意思,淡淡说道:“扔给我师姐!”
烈羽天将红瓶扔到忽尓雪莲身边,坐在地上的忽尓雪莲拾起红瓶,打开瓶塞,一种奇异的味道传入鼻中,忽尓雪莲四肢逐渐恢复力气,体内丹腹内又有内力流转,忽尓雪莲闭目盘腿静坐,少许恢复了几分,睁眼起身,也不看王天与烈羽天两人,来到站着昏迷的云飞羽身前,此时,云飞羽身上仍不住的滴血,双脚所站处更是一片血红!
忽尓雪莲伸手扶住云飞羽,将支撑云飞羽不倒的长枪拿开,慢慢将云飞羽平放地上,忽尓雪莲伸手入怀,取出一乳白色玉瓶,拔去瓶塞,将其中药粉小心的倒在云飞羽伤口之上,云飞羽身上大小伤口竟多达几十处,深的伤处已然见骨,即便浅的也是血肉翻出,上药的忽尓雪莲不禁双目又流出泪水,将玉瓶内伤药全部用在云飞羽身上,那伤药甚是有效,片刻间云飞羽身上伤口的流血都被止住,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云飞羽此刻仍未能醒来,月下云飞羽惨白的面容深深的印入忽尓雪莲的心房!
见忽尓雪莲中的软骨散已经解去,烈羽天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姑娘,我们兄弟可以走了吗?”
蓝雪儿柔柔一笑,“你们伤了我师姐,还想就这么走了?”
见蓝雪儿仍无意放过他们兄弟两人,烈羽天颤声辩道:“忽尓雪莲姑娘中的软骨散已经解去,她身上没有一点伤,姑娘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面上露出天真之色,蓝雪儿疑问道:“我说过要放你们走吗?”
烈羽天回想刚才,这才发现只有忽尓雪莲说不再出手,而眼前这白衣女子,确实没有说过要放过自己兄弟二人,可解药难道白给她们了?烈羽天还想辩驳,王天却已经紧握短刀,跳了上去攻向蓝雪儿,口中高声怒喊道:“四弟,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们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