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干什么!”大缯回头吼了他一下,小白缩了回去,其实他也觉得浔姐太乱来,虽说是为了鉴定凶手所用切开脖子的凶器是什么,但亲手用不同的电锯切开一具女尸的脖子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为了狠狠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他早就出于本能逃的远远的了。
古吉借着大缯的怒气也开口说,“其实我也不太赞成这实验,太过于血腥,不过周队长你不能否认,可可的心理素质很好,你应该相信她身为专业人士的能力,这个实验不会白做。”
大缯很想骂人,去他的实验,他才不在乎能不能最终得到实验结果,他在乎的是可可的承受能力,模仿凶手将尸体头颅切下这种事情何止是血腥!?简直是变态,如果连做这种事情都可以面无表情,那可可的的心,究竟算正常还是不正常?当他刚想开骂的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可可居然开口说话。
“闭嘴,否则,出去。”
可可的目光依旧钉在面前的创口放大照片上,话却是对身后的大缯所说,她语气不可一世的凌然让大缯愣住了,他见识过可可各种样子,冷冷地,天真的,或是颤抖却压低声音哭泣的,甚至是昨晚喝了读酒后撒娇的表情,但从未见过现在这样的可可,对,就像是那天早晨看到这具无头女尸时一样的感觉,散发出一股锐利的气势的法医,让他徒然冷静下来,他决定先观察着,只要不是太过分……
苏晓哲向刑警队长投去同情的一眼,用他这个实习生的习惯说法就是,可可正处于小宇宙爆发状态,脱口而出的都是一个一个简洁的单词,但每个词都像命令一样狠烈,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可可身边,努力应付着每一个蹦出来的命令。
“木锯。”又是一个单词。
但这回苏晓哲忍不住了,“浔姐,还要做木锯实验?我觉得小型电锯已经很接近尸体上的创口了。”其实是他对用木锯“咯吱咯吱”缓慢地切开一具女尸已经分成好几部分的脖子感到一丝恐惧,想象一下那种情景,那比电锯可恐怖多了。
小白也乘着大缯在身旁壮着胆附和,“是啊是啊……”
可可冷冷地眼神瞟过来,他不由自主又缩回大缯身后。
“任何,可能,不放过。”可可依旧一个一个词往外蹦,手里的工作却一刻不停,“害怕,出去。”
苏晓哲皱了皱眉,打算递给她准备好的木锯捏在手却不松开,“浔姐,我不是害怕,你应该看得到,这类创口边缘皮肤向外翻卷,切口说不上平整但是比起菜刀砍伤创口要整齐很多,我在教材上看到过,这说明它是被很快速的切开,木锯那种东西来回拉扯,会形成多段型的创口,没法锯的这么整齐。”
可可放下手看了看两边的尸体,一时间没有动弹,好像在思考晓哲说的话。
大缯终于逮着机会喊了停,“行了,你们都先出去,可可,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可可和大缯对瞪着,仿佛一场无声的对抗,在寂静无声的验尸房蔓延开来,许久,她才放下手锯子,摘下手套,临出门前还叮嘱晓哲一句,“作好记录,保存好尸体。”
大缯的脚步在走廊上带着焦躁的哒哒、一直走开十几米,才猛然停下,回身。
“你怎么回事。”
浔可然冷冷摘下口罩,“什么怎么回事。”
“你知道刚才你像什么人吗?”
“说说看。”
“杀手,你冷的像个变态一样隔开尸体的脖子。”
“周队长、不要让我提醒你,肢解尸体的活,我经常做。”
“但不是刚才那样!”
“那要怎样?面带哀伤一步一颤鬼哭狼嚎、解剖尸体?”
周大缯目视着面前的人,想了想,“我知道你现在什么感觉,找不到目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