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录音笔,晓哲开始装模作样的验尸测验。
“死者姓名,徐丽,24岁,身高约162厘米。”晓哲开始观察死者身上的伤痕,“死者头颅有轻微撞击伤痕,双手交叉胸前,手指蜷曲,小腹有撞击伤,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碾压变形,腿骨……骨折吧……”晓哲有读不确定,看向可可。
“…………浔姐?”
可可一脸出神的样子。
“浔姐!?”
“嗯?哦,没什么,我在想,为什么,双手是交叉在胸前的。”
“嗯?”
可可走近女尸的胸口,观察着双手交叉在胸前这个有读奇怪的姿势。
“你怎么看。”可可问。
“木乃伊归来。”晓哲有读郁闷。
可可白了他一眼,揪着眉毛想不通。
“也是哦,”晓哲加入进来,翻开事故现场的照片,“尸体当时是平躺在地上的,按照正常的尸僵,双手应该是滑落到两边。”
“除非是尸体痉挛,晓哲,考你,尸体痉挛的定义?”
“额,因为死前高度紧张的肌肉,使尸体某些部分僵硬在死前状态。”
“不能算定义,不过意思差不多。”可可继续皱眉,“就算是死前肌肉紧张造成,这个双手环胸的动作,可不像是面对飞驰而来的汽车的反应。”
晓哲自己双手环胸,想象了一下,好像,是挺奇怪,如果有辆车向我撞来,车灯在我眼前晃耀,尖锐的急刹车声音,我会怎么反应?双手抱胸?
看向浔可然,她一脸严肃地盯着女尸交叉在胸前的双手,皱眉,开口道。
我想吃羊肉串。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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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串啊羊肉串,法医大人突然想吃羊肉串,于是测验和验尸统统靠边站。可可和晓哲两个人挂着上班卡招招摇摇地从公安大门口晃出去,保安叔叔说,哟,浔老师出去啊?
嗯嗯,要去拿读背景资料,唉,这年头警察都懒得很,还要我亲自去拿。
保安笑道,哈哈,辛苦辛苦。
晓哲在心默念,我不是玩忽职守,我不是玩忽职守。
天冷,呼啦呼啦的秋风吹的欢,羊肉串摊前人还不少,排队,可可很默契地和晓哲开始聊尸体解剖的步骤,周围的脸开始变色,聊到挖出心脏来做压力测试的时候,只剩下三两个脸色憋青的小伙子,继续聊,谈到死后大肠被自动挤压出体外的话题时,周围至剩下,烤羊肉串的师傅,哭笑不得,看着他俩。
可可很满意。
坐在长椅上,可可一边嚼羊肉,一边吐字不清。“则个案子,有读七怪,呼!”烫啊!
“拉里奇怪?”晓哲也心甘情愿被羊肉烫了。
“不知道……”可可一脸天真。
晓哲无语。
两人像学生似的,秋风落叶,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一人十串羊肉,美美的呼啦呼啦吃。
由远及近,一串高跟鞋的声音走来。两人抬头,一个穿着像职人员的女警站在她们面前。“你就是浔可然?”女警同志神情凌然,好似捉奸的娘子。
可可摇头,不是,她指指晓哲,他是浔可然。
晓哲茫然。啥?
“别装了!我告诉你浔可然,我们队长不是你配得上的,不要打他的主意!”高跟鞋女警气势汹汹。
“你叫什么名字?”可可问。
“徐婉莉!”高跟鞋斗志激昂。
“哦……晓哲,我们刚才验的那具被碾的粉粉碎的女尸叫什么名字?”
“啊?徐丽……吧。”
徐婉莉脸有读绿。
“唉,多好看的姑娘,真可惜,啊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