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以来的大事。
**寺当然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因幡帝也不是。
从情况上来看帝很有可能是被人控制了,但是却保留了极大地自主意识,所以说责任也少不掉,现在就要看**寺询问出来的信息来判断罪行的轻重。
事情又重新回到了正轨,只是身边又多了一个和这件事完全无关的人员。
“你说谁是无关人员。”辉夜像是读懂了**寺的心,神色不善的看了过来。
“我不觉得我缺乏表情的脸上能被你看出我的想法。”
这算是自己吐槽自己吗?
“竟然还不否认,算了,账先记下一会再跟你算,帝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是我刺伤了铃仙。”
沉默,长久的沉默。
“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嗯……是的。”
气氛向着无可挽回的深渊滑落,辉夜虽然是个逗比,但不是傻子,这样的行为已经是背叛了,就算她在怎么不在意这种事情还是必须要严惩。
“等一下。”
**寺打断了辉夜的最终审判,给几乎快要窒息的因幡帝最后的喘息。
“手给我。”
因幡帝的小手放在了**寺的手上。
“铃仙。”
“辉夜。”
“八意永琳。”
“**寺。”
“永远亭。”
“家园。”
“藤原妹红。”
……
一个个有意义无意义的名词从**寺的嘴里吐露出来,帝的脸上一直是很紧张的神情,手心里一直冒汗。
“这是什么测试方法,测谎?不对,哪里用名词不使用问题来判断真伪的,你到底想干些什么?”
辉夜对于**寺的行为很不理解,但是也是静静的看了下去,她也不想失去帝,没有她捣乱的永远亭可是很无聊的。
“我只测试一下她对于这几个名词的反应程度罢了,听到夺取家园时的反应和听到你们的名字时的反应一样,有人用暗示的方法将你们和夺走因幡帝的家园联系起来。”
“等等,你慢点说,我有些听不懂。”
**寺的每个字辉夜都懂,偏偏连起来就像是天书一样让人觉得云里雾里。
“简而言之,她被人暗示了,将你们想象成为了夺走她家园的坏蛋了。”
“可是也有可能是帝自己这么认为的,诶,好像我和永琳做的真的是夺走她家园的事。”
辉夜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自己和师匠干的好像和所谓的暗示所说的一样,那么这种外来的思想不就是帝本身的吗?
“不是的哦,因为她听到了我的名字也做出了同样的反映,我可是从未和她见过面,要恨的话也轮不到我。“
“而且,你认为一只活了这么久的妖怪会没有一点防备的就把自己家里的情报说出去,没有足够的情报,无法将仇恨集中到一个地方,所以他就只能用一个比较笼统的名词。“
“永远亭。“X2,辉夜和**寺一起说出了声,外界对于这里的认知就只有这个了,最多加上出没的兔妖和美丽的黑长直少女了。
“这么说帝是被人催眠了才会这样的,我说嘛,在我的管理下肯定不会出这种问题的。“
不,肯定会更大问题的,这个永远亭都是八意永琳在维持,你只是这个家里的蛀虫而已,帝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因为渐渐脱罪心思也渐渐地活络了。
“不,不对。“
**寺的话像是一个耳光直接抽在了想要结案辉夜的脸上,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侦探故事里蠢笨的警察一样,除了提供错误的答案以外,没有别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