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不疼啦!”
接下来,一连七天,武效军,郑悦彤等人天天面对遇难者家人的凄惨痛苦,强烈质疑和不满泄愤,在与他们斗智斗勇中周旋,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中度过。
待最后一名遇难者尸体被推进焚烧炉,一缕青烟从烟囱中缓缓升起,所有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由于平西市殡仪馆是全市最大的殡仪馆,接纳的遇难者最多,面临的矛盾和问题最为复杂,结束的时间整整比其它地方晚三天。
下午五点,众人被送回金华宾馆指挥部。
一下车,郑悦彤满脸带笑地说,“武医生,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工作过的支持和帮助,稍等下,我去上面报个到,叫上宁萍萍,咱们在一起聚一聚,放松一下!”
这几天在殡仪馆,武效军虽然一心忙于工作,想着白玲燕一个人在家,不了解自己这些天在山上的工作情况,肯定把她急的睡不着觉,还有自己的老父亲,天天晚上在家看新闻联播,不可能不知道古都大厦发生火灾,凭他多疑和对自己担心的性格,这么长时间没有亲耳听到自己的声音,还不得把他给急疯了,还有冯薇薇,秦梅香,吕飘飘等人。
想起这些,武效军内心特别的着急和忧愁,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现在好不容易任务结束了,最迫切的就是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们,解除她们的惦记和担忧。
然而,郑悦彤发自肺腑的诚挚邀请,如果执意不去,于情于理不好交代,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
既然已经这么长时间没和她们联系,也不差这一时半晌,全当自己还在山上,任务尚未结束。
武效军这么想着,在外面静静地等着郑悦彤。
路建民和杜丽娜等人,这几天真真切切地体味到什么是度日如年的滋味,早已归心似箭,一下车和武效军打了声招呼,急着往家跑,瞬间逃之夭夭。
武效军等了大约有十来分钟,郑悦彤从大楼里一路小跑出来,“任务彻底结束了,刚才在大楼里听人说,这场大火共有236人遇难,实在是一场天大的惨剧!”
“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咱们的任务也完成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对了,刚才我在楼上和我爱人,组织部的姜海涛,宣传部的苗爱娟,宁萍萍等人联系了一下,咱俩直接去康宁东街与五一路交叉口的夏夕大酒店!”
武效军心说,宁萍萍所住隔壁的那个夏夕大酒店,则能去哪儿啊,名气固然很大,但地方有些不太合适,但也不好当着郑悦彤的面说些什么。
淡淡地笑了笑,“咱们刚从殡仪馆那个鬼门关出来,就去灯红酒绿的地方搞庆贺,是不是对咱们自己的工作太不尊重了,对死者及家属缺乏同情心啊!总感觉有些别扭!”
郑悦彤咯咯笑了笑,“嗨,你呀,考虑问题就是太过于细致,顾虑特别多,现在我想明白了,咱们那是正常工作,这么做,根本不存在对谁尊重不尊重的问题,好了,别有啥别扭了,赶快走吧!”
说着走到凯旋大道边,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将武效军让进后面的座位上,自己跟着坐在了身边,脆声道,“师傅,夏夕大酒店!”
司机师傅看着两个郎才女貌的年轻人上了车,要去夏夕大酒店,心里想着是怎么回事,脸上立马露出诡异的笑容,扯着强调说了声,“好嘞,二位坐稳了!”
刚一开始,武效军感到有些不自然,虽说两人在一起工作一个礼拜,配合的相当默契,猛然间离开那种特殊的环境,近距离的坐在一起,很不适应,可以的稍稍和她保持一点距离,不敢扭脸正眼看郑悦彤的眼神,而是眼睛看着窗外。
郑悦彤也注意到武效军动作和表情的微妙变化,都是老熟人了,突然间变得有些生涩和拘束,好像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