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起提高嗓门说,“一切都晚了,说是没用,我就不明白东庄人怎么突然说,咱爹把咱娘大死的?”
武平顺本来全身无力,伤心之至,气愤懊恼,突然听武效起说是他把老伴打死的,顿时全身的神经紧绷了起来,猛然从床上坐起,惊疑地喝问道,“效起,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你娘是我打死的?”
武效起被武平顺的喝问吓的全身一哆嗦,支支吾吾地说,“春雷表嫂说俺娘死得冤,是被你打死的!”
武平顺闻言,瞬间感到万箭穿身,五雷轰顶,头简直要爆裂一般,万万没想到自己头上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这种打击对他实在太大了,怔怔地愣了好半天。
几十年来,两人虽然磕磕绊绊,也没少对她动手动脚,但天地良心,自己始终也没有往死里打她的心。
不错,一个月前,因为世界娶媳妇去不去的事,自己盛怒之下捣了她几拌草棍,要是因为这她不在的话,愧对老伴终生,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武平顺突然情绪失控,嚎啕大哭着将自己的头对着墙“砰砰砰——”就是一阵猛撞。
在厨房做饭的武效云和武效梅听到父亲痛哭和撞墙的声音,急忙跑了过来。
武效起和武效森被父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不知所措,惊恐万分,身子僵在原地!
武效军突然见父亲如此作践暴虐自己,瞬间脸色煞白,上前双手紧紧搂住武平顺的腰,和武效云武效梅一起,将父亲拖到院内,一刻也不敢松开,扭脸怒目圆睁地看着武效起,脱口怒道,“谁让你这张嘴没事找事胡说八道了,还不快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