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宁萍萍被武效军的手指惹得不停的颤抖,紧蹙着娇眉轻咬着红唇,软腻腻的叫着,美丽的小脸被他滚烫的气息熏的一片酡红,分外的娇艳欲滴,让男人几欲疯狂。
武效军看宁萍萍终被自己揉弄的意乱情迷,毫无预警的将自己硕大的家伙,用尽全力冲进她的体内,直抵最深处,在她反射性的紧缩一瞬狠狠往里一顶——
“啊——”宁萍萍一声尖叫,感觉武效军用力太猛,挺的好深,好想差点被他这一下给顶穿似的,双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紧蹙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怎么啦,难受吗?”武效军用低声爱怜地问宁萍萍,同时家什抵在她的最深处碾磨转动着。
“啊呜讨厌死了你”宁萍萍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武效军厚实的脊背,口中嘤嘤嗡嗡的说着。
武效军一边微眯着双眸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肆意妄为的大进大出,看她被自己疼爱的颤抖惊鸾,不停地轻喘娇吟,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舒服,似痛苦又似快乐,感觉特别的满足与幸福。
“叮铃铃,叮铃铃——”
而就在这时,床头一阵急促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宁萍萍心里一紧,承受着武效军霸道的摄取和掠夺,微微抬起下颌,眼角的余光瞟向床头,想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武效军发现了宁萍萍走神,尽管略微有些不快,一种不好的念头瞬间涌向心头,当电话铃响了七八声后,带着几分不悦奋力狠狠冲刺几下,双手撑在床上停在那儿,眨巴几下眼睛,示意宁萍萍接电话。
宁萍萍再也做不到置之不理了,双腿箍住武效军的腰,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稍稍平复了一下喘息声,伸出玉臂拿起话筒,用迷迷糊糊朦胧沙哑的声音问道,“谁呀,哦,徐主任,什么事?什么?严不严重?嗯,我知道了。武主任那边我想办法给他联系,我们很快就过去!”
放下电话,宁萍萍很快脸都绿了,一只手推开武效军的身子,坐了起来,胡乱地抓起体恤衫就往头上套。
“出什么事了?”武效军看出宁萍萍的紧张,惊问道。
“雨下的太大,饮料厂家属院那儿防空洞灌了水,有几间房子下沉倒塌,咱俩得赶快过去!”
饮料厂是四十多年的老厂,有职工五六百人,现在生产经营还算不错,销量全市最大,防空洞是六十年代初期所建,从图纸上看从厂区一直到家属院,里面能容三百多人,近十来年没有人下去过,据厂里保卫科人讲,有多处塌方,到底里面是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
在家属院最里面地势较低,防空洞上面有二十来间六十年代中期建的一层砖瓦房,年久失修,阴暗潮湿,墙皮变酥掉落,有的房顶椽子变糟,房瓦脱落,露着天,一些家庭困难的职工在里面住着,特别是有十来个六七十岁的退休老人。
武效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再也没有心情投入到酣畅淋漓的欢爱之中,慌乱地跳下床,蹬着裤腿,心急火燎地和宁萍萍说,“赶快给社区潘祥坤和厂长打电话,让他们赶快到现场,组织职工转移人员,其他的地方也不能忽视,照着手里的电话号码本,各个单位的负责人挨个打电话,能打通多少打多少,把辖区所有能联系上的人都叫起来,抗灾救灾。”
等宁萍萍打完电话,两人急匆匆地离开家下楼,站在楼前一看傻了眼,雨虽然没有初起时大,但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根本排不及,漫过小路两侧的道牙,人根本出不去,把宁萍萍急得团团转,“效军,这么深的水,咱们出不去啊!自行车肯定骑不成,外面也不会有面的!这可怎么办啊?”
武效军看眼前这么大的雨,饮料厂又出了那么大事,作为办事处的主持领导和主抓防汛的副主任,不到现场肯定不行,情况紧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