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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安然表现的很生气,但那又娇又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下撒娇,姜寒夜就弓着背把头搁在她的娇小的肩膀上,闷闷的笑。
“还笑?快放开我,我今天可要忙死了!”苏安然伸出白嫩嫩的左手去掰他的手。
姜寒夜灵活的抓住反抓住她的左手,低低的笑道:“我用了那么多好手安放在你周围,你不用怕,能抱你的只能是我!”
苏安然见他腻着自己不愿放手,回过身来,面对着他,看到那双柔情蜜意的黑眸,眉目如画般的容颜,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狠狠的一悸。
这样姿容如仙的男子,她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姜寒夜见小丫头又看傻了,嘴角勾起了温柔的笑窝,笑眯眯的问:“娘子,相公我美吗?”
苏安然:“……”
别的都好,就是这货脸皮越来越厚了。
“真想这个婚礼是我们俩的!”姜寒夜见她目光怪异,也不管她心里在吐槽他什么,一把将她拥在他温暖的怀里。
苏安然:“……”
苏安然对他时不时的犯抽抽已经免疫了,她不想和他浪费口舌,随他去吧。
“你不是要照看着前院的吗?怎么有功夫偷偷跑到我这里来了?”
姜寒夜见她的小丫头话里话外透着嫌弃他的意味,委屈的将下巴在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才道:“我就是露个面就好了,待客的事早就安排好了的。我不是想你了吗?”
苏安然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可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性子都是比较清淡的,这家伙猛地变得比小狗还粘人,她有时候还真的不习惯。
一张美得天怒人怨的俊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东摸西捏的,让她觉得烦躁。
姜寒夜见苏安然又在走神了,伸手抽走她手里的纸张,随意瞄了一眼。
“这些事不都是安排的好好的?还要你这么辛苦的检查一遍做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随即又道:“梅姑她们不是干事的?这些小事还要你亲自盯着?”
苏安然见他又要把罪过算到别人头上了,忍不住的扶额,怎么总是这么武断?在外面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在她面前都不带脑子的。
苏安然干脆转过眼神,看着紫檀木三脚架上的那瓶刚剪回来的寒梅。
红豆那么大的花苞正含羞半露的开着,散发出幽幽的傲雪冷香。
“安然喜欢梅花?”姜寒夜的视线随着她移到了插着寒梅的白瓷上。
苏安然点点头,“梅花傲骨,冷香悠然,比较搭我的性子。”
“这样啊,”姜寒夜点点头,“确实如此,我以前还一直觉得兰花和你很配。”
苏安然知道在他离开之前,自己别想做别的事了,便干脆歇下来和他闲聊,“兰花啊,我也喜欢啊。但兰花认故土,要打理它太过费神,一个不精心还容易给养死了,与其徒惹伤悲,还不如不去喜欢。”
姜寒夜用心的听着她说话,觉得她说的话很有意思,轻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好。也是说明了一个道理,兰花属于幽谷故土,人也一样,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人!强行凑在一起,往往没有什么好结果。”
苏安然白了他一眼,好好的说起这话,几个意思?
姜寒夜在她这里的时候,府里管事的果然没人来找她,苏安然知道,那些来找她的人都被梅姑她们截了下去。
和姜寒夜东拉西扯了一会,梅姑敲门进来,说是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要拜堂了。
姜寒夜这才磨磨蹭蹭的离开了,苏安然依旧留在后宅。按照习俗,她作为再嫁妇人的孩子,是不适宜去观礼的。虽然娘亲和许茂庭都一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