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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年纪越来越大,牛重天思念建文的心情越来越重了。

    牛重天常常坐在梭子沟西端小木桥正西十多米处的,那棵老蛇女槐树下,安放着的那个喂牲畜用的大石槽沿上发呆。

    他望着眼前那条卧在村中间的,一条东西流向的大水沟。

    这水沟样子怪怪的,呈古代织布机的梭子形状。它长二百多米,两头尖,两端分别牵出一条像带子似的小水沟。

    这条大水沟的中间部位最宽处有二十五六米。当时,它还没有个名字是后来人以它的传说和沟的形状命名梭子沟的。

    梭子沟里的水是从东北方向的带沟,由梭子沟的东端经过一座小木桥缓缓地流入沟里的。

    梭子沟里面的水又从梭子沟的西端又经过另一座小木桥从进西南方向的带沟流出。在梭子沟两端有着同样的小木桥,是专为两岸人们的往来沟通修的。

    这带沟很特殊,它被掩没在茂密的灌木草丛中,使得人们很难接近更别提跨越它了。

    带沟给梭子沟带来无限的生机,这里也是一道很美的风景线。梭子沟里水深处泛着蓝,浅处清可见底,浅禄而有光。牛重天经常抚摸着身边的那棵,缺了一小半树干,至今还残留着被雷击火烧过的,焦黑模样的树身。也就是那棵被后人们尊做蛇女槐的老树。

    每当抚摸它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想起了柳儿临死时的悲壮场面,勾起了自己无限的痛楚。

    牛重天恨这条沟,那是因为王母娘娘的梭子灭绝了佘家,但又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那是感情不允许。感情的事就是那么复杂那么让人无奈。如今,儿子漂泊在外。他把一切的罪过都怪在了眼前的这条沟上了。越是思念儿子,就对梭子沟越加痛恨,尤其是更加憎恨对岸的那个假想中的举报人。

    牛重天心中的思念、悲痛、憎恨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流失,反而越发地复杂起来。这些复杂的情绪,归根到底是和梭子沟密不可分。牛重天的纠结伴着时间的年轮,画到第十个圈圈时,牛家和石家之间又发生了一件怪事。是它打破了牛石两家一直僵着,互相仇视的局面。

    这事和自己那个聪明伶俐又好学的儿子牛建彬有关。

    说起牛建彬,牛重天夫妻俩对这个小儿子,一向就偏爱的,从不让他去接触农活,一心让他读书,希望他将来能考取个功名。这年,正值地方乡试。牛建彬已十七岁了,牛重天叫他去应试。

    他送儿子出门时,嘱咐儿子说:“闲事莫管,只管考好试快去快回!”

    “要找个好点的客栈住下,吃好些别不舍得花钱。”薛春燕叮嘱儿子。

    牛建彬到了登州就住进了一家上好的客栈,一住下来就抓紧读书,常常废寝忘食的。客栈老板发现后,时常来提醒他要吃饭了。

    一天,吃饭的时候,牛建彬听人说,登州府尹李大人招人陷害进了大狱。夫人当日气死。他们的女儿,登州府第一美人下落不明。

    有一位老者说:“我知道李大人是个好官,好端端的一个家转眼间就完了。”

    “听说就是因为拒绝了别人的提亲才落得了这样的下场。”邻桌的人悄悄地说。

    “小姐失踪了,是不是被陷害她父亲的人,给掠走的呢?”

    “谁知道呢!”

    小二走了过去提醒大家说,“客官,小心祸从口出!”

    牛建彬听了这件事,气得饭都吃不下去了。心想:朗朗乾坤人遭陷害,借机有人强抢他人之女,真是胆大包天。

    我若当了官,想到这里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能把府尹大人弄进监狱里去的人非同小可。

    考试结束了,牛建彬感觉良好。这天,天气很好,但他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同客栈住着的几位同窗考生约他,一同到郊外去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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