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宫一行对他们起了疑心,却因为是姑娘家,骨子里多少还有着女孩子特有的矜持与别扭,一直不肯捅破。这尴尬的气氛执拗到了昆仑山上,飞天们落了脚,照着师父药师佛的要求摆好了阵,依旧没能缓解。
墨香装作不知道,昆洐则是真的不知道。
昆仑山是天庭得第一层天,是故昼夜轮转与人家别无二样,在第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昆仑山**得半山腰上一座佛光普照得华丽大阵中悄无声息的走出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囊,身着一袭飞天圣女惯穿的轻纱衣,步履轻盈,猛然看去像与其他各个阵主之间相互来往的佛门弟子,只是脸上带了张薄纱,看不清眼睛之下的模样。不过,在这种群雄并起豪杰汇集得时候,谁会去关注一个掩面出入的平凡女子呢?
墨香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理所应当的留下了在佛光阵中闷头大睡的昆洐。
蟠桃园的所在,他们早已摸索得知,她是极少出门的,为了孝敬自家的老爷子,特意走出魔界来扛树,可不是她夜墨香的作为。昆洐那呆头呆脑的小子,很是有两把刷子,费不着自己为他担心。说不定明天早晨起来,发现自己不见了,漫山遍野的好找一番,就能顺便的拔几棵树,闲暇之余运回去。
这期间,她躲着就行了。等到昆仑山大乱,王母娘娘蟠桃盛宴鸡犬不宁的消息放出来,她再出来也不迟。
让她感兴趣的自然是这传说中的“论剑大会”。
昆洐的功夫在魔族上层贵胄之中仍算不上佼佼,自己苦心修行了五百年,也不知与他相比,差距有多少?
这样的疑问,很快的,便在她“溜达”了几个仙阵之后,便有了确切的答案。
这么多年,她不是娇生惯养众星捧月长大的孩子,极有自知之明,当然懂得如何衡量实力。仅仅是几个叫不上名字的神仙,便叫她耗到了天亮。
“我不玩了,我认输!”墨香站在一片不着天地得血海深渊中,朝着天空大喊。
那天边见不到一个人,却传出一个人得声音,浑厚有力,忽近忽远:“贫道得血光阵哪里是姑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要认输可以,需得遵守规矩吧?”
墨香撇撇嘴,不情愿的从腰上的乾坤袋中翻出一件华而不实得宝贝,道:“呐,这个给你吧。”
一缕疾风夹杂着血腥味卷走了墨香手中的宝贝,带着它迅疾的消失在了原处。
“这不是紫苑仙君阵里的镇山石么?你如何得来的?”
“你只管收你的宝贝,问这么多作甚?”
“镇山石是紫苑君最得意的宝贝,你这样的修为怎么可能过的了他的‘碎石河’,博得他的重赏?”
“姑娘我今儿个是打累了,肚子咕噜噜叫个不停,所以才败下阵来,算是你捡到了便宜,你以为我真是个软柿子啊?”本来就因为自己与昆洐之间相差得十万八千里而郁郁寡欢,又听到那阵主质疑自己的实力,心情更差了。
赢了的拿宝贝走人,输了的留下东西或赔上性命,然后“走人”,这就是规矩。
阵主虽是质疑墨香的话,却是已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好追问,便放墨香出了血光阵。
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东方已是霞光万丈,似是在鼓励着慕名而来得年青一代,充满了希望。
墨香沐浴着阳光伸了个懒腰,颠了颠腰上挂着的乾坤袋,送出去几件,仍旧是满当当的,说来,这昆洐却是是靠谱。
伴随着晨起鸟儿叽叽喳喳得声音,几个年轻人的抱怨声显得很不和谐,原来是几个闯阵失败的道士,看模样为同出一门得师兄弟。
“这位道友,前面是什么阵?”墨香抓住一个圆脸面善,在队伍后面的弟子问道。
那道士不紧不慢的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