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言听计从。”
景飒提了个问题:“既然共用也能生娃,干嘛这么计较是否能独用?”
皛皛道:“女人怀胎十月才能分娩,你能保证一胎得男,又没有b超,不能在怀孕的时候知道性别,若生下的是女孩,必定是不要的,那就还得等十个月,这么不停的生,环境又恶劣,恐怕生不了几胎,那些女孩就会亏虚,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月子可言,等轮到自己说不定就生不出了。”
这就是被拐孩子的待遇,她们讲的任何话都不会有人回应,即将与她们发生关系的男人,更不会管她们的喜怒哀乐,不会在乎她们在床上叫得是否**动听,他们只在乎完成交配的过程,然后她们是否能生出儿子,要不是儿子就继续生,不停的重复交配过程。
如果这些孩子听话,不吵也不闹,第一年就生出一个儿子,也许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些,因为第一胎就是男孩,对其他男人而言就等于有了生儿子的保障,别指望他们会知道生男生女其实是男人决定的,说给他们听,他们也不会信。
最差的是生不出儿子,天天被打,在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去谈论婚姻、爱情这些扯淡的哲学问题,只有最原始的动物本能的交配。
曹震也跟着补充道:“就是这个理,要是共用,谁家出钱多,谁就先用,少出钱只能排在后头,自然独用的是最好的。”
只管生自家的孩子,不用顾忌别人,也省了等得时间。
景飒气愤的直咬牙:“这帮人是不是疯子,生了女孩为什么不留下,为什么还要弄死,这什么变态心理。”
曹震道:“因为要养,要精力,能不能养大还是一说,若是养大了,自家又不能用,否则就是**。”
“那别人家的儿子呢?”
皛皛冷笑,“自己花钱花精力养大的是别人家的媳妇,你觉得他们肯吗?”
别说景飒了,其他刑警听了也都纷纷骂起脏话来。
“我操!这什么心态!”
“还是人吗,屎壳郎都比他们強!”
小李认真做着笔记,听到这些,举起手来提问:“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这地方那么难逃走,别说女童了,成年女人都不一定跑出去,干嘛还要女童。”
除去逃跑的因素,成年女孩子到了就能生孩子,不是更快吗?
皛皛回答道,“8—10岁年纪的孩子是想不到自杀这条路的。”
这个答案异常沉重,让所有人都觉得压抑。
的确,小孩子自杀的可能性比成年人低得太多,要是买得是成年女子,一时想不开撞墙自杀怎么办,防不胜防,钱就等于打了水漂,小孩则不会,打骂几次就学乖了,等长大了,性子或许就给磨平了,当然也有磨不平的,那么下场只有逃一次打一次。
人的一生有很多个阶段,但没有哪个阶段能比童年时期更珍惜生命。
小李听了,突然眼圈一红,站起来呼喊道:“曹队,我要去你那地方,我要去看看这帮村民,不,这帮畜生到底长啥样!”
坐在小李身边的一个刑警拍了拍他的脑袋,“不愧是老李叔的儿子,有骨气!”
小李全名叫李不拐,名字是他那被誉为打拐神探的老爹起的,就是期望这世间再没有拐卖儿童妇女的事情发生。
皛皛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有这份心很好,希望二三十年后,你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
人民警察大部分都是尽责的,但总有那么几条不作为的臭虫混在里头,这在哪个行业都一样,一旦少部分人的不作为,就能带来恶劣的影响。
因为这些人很可能把某位被拐妇女攒了好几年的人品,发出去的求救信号给无视了,信号让这些人接了,抬头看一眼地图,来一句“哎呀我擦,路途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