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混混乞讨者,谁都有可能,包括司机,押车人员,还有管理交通的交警路政人员等等,当然交警和路政人员只会敲诈索贿那些跑车的,而这些成本车主又会想方设法摊到乘客头上。管理的不规范和蓬勃发展的客运市场,存在很多野蛮和丑陋的行径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来的时候车费四五百,差不多要去很多打工者半个多月工资,所以大多数打工者来来回回跑着,一年到头根本也攒不下来什么钱。回去的时候彭华强只掏了一百二十块,但是这个票价也比坐火车贵不少,坐火车只要几十块,但从深圳到广州转车,大多数人会嫌麻烦,也浪费时间。赚钱为了什么,不就是过得舒服一点么。所以彭华强很高兴就上了车,坐四十个人左右的卧铺车,从深圳一路开到广州也就载了四五个人,真是堪称专车啊,实在太舒服了。彭华强把牛仔包枕在头下舒舒服服地躺着打起瞌睡来。没有高速,走的是国道省道,拐来绕去的,回家的这趟路至少得坐上十多个小时。的确是有些折腾的。
“哥们一个人睡觉有啥意思,起来一起玩玩牌吧。”押车的青年拍醒彭华强道。
彭华强虽然初次坐大巴车回家,但是他知道在这个各行各业都十分不规范的时代,谁不霸道不野蛮根本是没法赚到大钱的。能在这种省级大巴车上押车的年轻人基本上都是在道上混的,黑白两道都是有些资源的,不然罚款和敲砸勒索都能让你寸步难行。
彭华强笑笑拒绝道:“我,我不会玩,你们玩吧。”
“这个又有什么不会玩的,太简单了,就是捉老k,来吧赚点零花钱买包烟抽也好啊。”男青年把彭华强拉了过去。
车上才五个乘客,其他四个乘客,两男两女,两个男乘客已被押车男青年拉去玩牌了,一开始赢了点钱,很高兴,就继续玩,没一会每人都输了一百多,拍拍手道:“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我回家身上就一分钱没有了。”
男青年才赢了两百来块钱,心有未甘,眼露凶光道:“你们五个都必须和我玩,每人十把牌,不玩的话,谁不玩的话我就把谁丢在这荒山野岭里,看你们怎么回去?”
“兄弟,你是跑车的,这样做不是明抢吗,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彭华强怒道。
“王法,你小子有种,你坐我的车,现在在我的车上,我就是王法,你们给的那一点点车费还不够我们吃顿饭,玩次女人呢?小子你是不是不服气啊,你也不问问我是什么来路背景。”
“请问这位兄弟是什么背景?”
那青年把手臂上的衣服捋起,上面纹着一把小斧头。
彭华强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都梁斧头帮大炮的手下啊,原来大炮也不笨啊,开始涉足客运生意了。
打架彭华强根本是不把这人,加上另一个押车青年和司机三个一块也不会放在眼里的。但彭华强不愿意过分张扬,还得考着这几个小混混回家呢,于是彭华强眉毛一扬,生出一计来,冲男青年道:“好,哥们我陪玩,不过这个捉老k太没意思了,咱们来玩点新花样,你也不要为难那两个女生了,你们三个,我们五个,一共玩十局,扳手劲,一局一百块钱咋样?这样又省事又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我们急着赶回家,你们也好快点回去装客过来。”
“好,扳手劲就扳手劲。”男青年真是喜不自禁,因为在斧头帮内他的外号叫蛮牛。没其他的特长,就是力气大。帮内的兄弟没人能够扳过他。看彭华强虽然肤色黑黑的,但一脸文弱书生的模样,看来这一千块钱绝对赢定了。
蛮牛先让司机和彭华强试了下手,没想到长得十分粗壮的司机根本不是彭华强的对手,司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说我开车那么久太疲劳了,这个不能算,彭华强笑道:“司机大哥说的有理,不算就不算。”
蛮牛又让另一个青年来,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