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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王猛见大家都叹息摇头,心中则是乐开了花。
七十万,蔡老板只想赚五万都这般困难,那这件端砚实在没有什么收的必要,这绝逼是打眼了。
而王猛兴奋,韩冲看到这种局面不免也庆幸不已。
好在这批人当中没有识货的买家,眼光不行,拣漏不得那就不能怪别人了,只能说是你们自己眼拙。
心中欢喜之时,在人群中刚刚散去的一位男子突地回身,似乎在脑海中快闪过很多画面的刘全正一把趴在茶几上,竟要把龙抢珠吃了似地摆在眼前。
这种动作若不是喜欢到极致,不可能会出现。
这一下,把韩冲的小心脏着实伤害了。
王猛也一愣。
心中哀嚎:不要。
“刘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这端砚了吧?”
蔡园图直接称呼上,而这位神采奕奕,穿着一身唐装的男子也是众多古玩商里最为年轻的一位。
他不过三十出头,此刻几乎是半趴在桌角,屁股撅起的弧度竟然让人有一丝陶醉。
被叫的男子这会微微转头,口中啧啧称叹。“是啊,蔡老板,我喜欢上你这端砚了,你说多少钱?”
男子剑目星眉,长得很帅气,说起话亦底气十足。
“刘少,要是你收那就算了,我跟你老爸都是至友,其他前辈都掌眼过,七十万不收,我也便自认倒霉,打眼了。”
原来,这个刘全正是圈里出了名的棒槌,家中有些钱,他总在古玩圈收宝,但他收来的宝贝基本上都是坑货,下蛋货。
所谓下蛋货简单说就是复制品,古玩这一行鱼目混珠、真假参半,刘少喜欢收藏,可的确,他的素养太差,古玩圈他第一次收宝被人埋地雷已经传为一段佳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有了那次经历,每每出手都会被坑,也有了棒槌的称呼。
蔡园图今天没有叫他来,不过是他正在和一位前辈喝茶,听说这里有端砚,便跟着过来了。
而所以刚才表现那个激动,是他听到前辈们说这端砚雕工精湛,材质一流,如果稍稍便宜一点便能出手。
刘全正迫切地想要把自己棒槌的名号擦去,买下一件物有所值的宝贝,这也可以了,总比总是被坑强百倍。
可听到蔡园图的话,刘全正也不能多说什么了,蔡老板跟自己老爸关系那么好,他不卖给自己,自己就算出八十万,蔡园图也不会给他收。
见刘全正失落地摇头,退到一边,韩冲把卡在脖子里的心跳吞了回去,是虚惊一场。
王猛见状,兴致大涨。
“蔡老板,看来这端砚确实是买亏了,七十万好像前辈们都不肯收?”
众人中,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说道,“是啊。老蔡,六十万给不给收,我们商量了一下,你这端砚尽管材质,雕工一流,可也就是六十万的价格。我们公认的,超不过这个价。”
看他说话的语气,在这些人中,应是最有威信的一位。
“蔡老板,六十万的确是最高了,就算你去拿到拍卖行,抛除人家的抽成和税金之类,也就是这个价格了,或者说不定还少。”
这位年轻人就有点危言耸听,蔡园图又不是小孩子,他怎不知道,拍卖行操作的话,价格微微扬起是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拍卖行周折纷繁,时间长,流程多,保不齐中间出什么乱子。蔡园图毕竟活拿的端砚,不想过于高调去拍卖。
如此看来,这五万是要亏进去的节奏了。
见蔡老板不胜其烦,王猛在一边旁敲侧击。“蔡老板,你也别难过,这端砚其实您是看准了的,六十万也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