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庇佑侯爷平安,我也忙着准备祭文,你们身为侯爷妾室自当为他分忧,这些女人中只你擅长书文,便抄经文以佑婆婆和侯府平安吧。”
“……好。”师秋荷应道。
钟纤秾显然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又想到说不定是要向侯爷告状,可近日侯爷心情一定不会太好,即便是说了也是触霉头,便淡笑道:“至于抄经的东西,我和侯爷都喜欢帛书,我已经让司礼去库房取上好白绢去了,喏,司书,把经书放下吧。”
只见司书将手中用丝绸包裹的经书放在书案上,师秋荷不动声色地道一定会好好抄经为侯爷母亲和侯府消灾祈福,钟纤秾又笑道:“侯爷知道你那么孝顺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高兴个屁?师秋荷冷笑,当初谢远舟的生母杜氏死之前求自己帮衬着他一些,若不能袭承爵位也不要让他容不得人的大哥谢星沉害了,师秋荷与杜氏略一商量,便把杜氏的死推到谢星沉身上,好让谢远舟坚定信心夺取爵位。
师秋荷早知这事最终会败露,谢远舟恨自己入骨,这件事也使他下定决心杀了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若是要谢远舟知道自己是师秋荷并且为杜氏抄经书,他鼻子都会气歪吧。
想到这师秋荷却是苦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钟纤秾满意的走了。
下午时燕方回遣了人来侯府,问谢远舟可愿招待自己几日。谢远舟心生不快,以往他们并未如此生疏。令人带了口信回去,谢远舟便拿剑在院子里练起来。
练了好一阵子,谢远舟觉得尚未尽兴,开口叫人:“唐久你去外面看着,若闲与我过招。”
只见从远处房顶上掠起一道黑影向谢远舟快速而来落在他的身前,来人一袭黑色短打布衫戴着半幅玄铁面具,此人正是谢远舟的暗卫之一。他从腰间拔出武器,是少见的弯月形状的匕首,出手凌厉如疾风,谢远舟拿长剑也无法近得他身。两人又练了有一个时辰,谢远舟有些微喘,停下后叫唐久来,这会儿若闲已经又飞回了屋顶之上。
唐久待谢远舟忠心耿耿,是几乎陪伴他长大的人,如今也已经二十好几,谢远舟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却听得他有些脸红,张开嘴啊了半晌。
谢远舟瞪他一眼,快去。唐久无奈离开。
大约一个时辰后师秋荷听槐香说唐久在外等她,还有些疑惑是什么事儿。出了门见他拿着一包绢布包裹,暗叫不好,莫不是也是让自己抄经的吧?这一个两个都什么毛病?
唐久咳了一声,将包裹递给槐香,说让江姑娘看一眼,是侯爷赏赐的东西。槐香高高兴兴地打开给师秋荷看,一摞子**册就摆在她面前。槐香还好奇的问:“侯爷怎么想着给主子赏赐书了,主子现在为夫人抄经也没个时间看呀……”
师秋荷眼前还站着唐久,不好发作,心里却气得不行。
她强装上一抹笑意,咬牙对唐久道:“就说我谢过侯爷了!”
唐久面无表情地道:“侯爷说了,望姑娘好生读书,他会来检验学习成果。”
滚!快给我滚!师秋荷在心里咆哮着,还得继续保持着微笑:“是,我知道了,您也慢走不送。”说罢就转身走了。
唐久回去复命,谢远舟正在书房看书,问他江沉雪可有什么反应。唐久一五一十相告,谢远舟将头埋在书册间闷笑出声。
唐久回复的是面上看着没什么,气得说话声都有些抖了。谢远舟不得不承认自从江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