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子守在五龙峪当农村婆娘的。看看,看看,我说对了吧?”
这话说的,有点太那个了么!
白爱晓和白爱月这才知道,自己和陈观的私情早已经被嫂子看破了,只不过嫂子心眼好,看破不说破,盼着自己的妹子好。不象自己的两个哥哥,为了报复陈观,竟敢上门捉奸,都想把亲妹子往死路上逼呢!
心里想归想,白爱晓还是告诉白爱国老婆,说是这事儿和观子没有半点关系,是她和爱月两个上次去县城,听说了滨河区信用联社招工,姊妹俩就跑去考试。当时是赌气去考试的,没想到一考就考上了!
白爱国媳妇知道自己的两个妹子脸皮薄,不愿意让人说她们的工作是陈观找的,就不再说这个了,接着就要忙乎,说是白爱月姊妹俩这一去水泉上班,吃的住的都得花钱,能在家里置办的就在家里置办,省得到了水泉作难。
白爱国老婆絮叨着,就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要给两个妹子准备行李,说是原来预备着爱月年前年后要结婚,把陪嫁的被褥都准备好了,正好先拿出来用,姊妹两个一人一套铺盖,都是崭新的棉花被子、棉花褥子,买都买不来这么好的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爱国老婆就想起了白爱月闹离婚的事儿,问到:“爱月,你这一走,和老徐家的婚事就彻底泡汤了。一会儿你哥哥回来,我得说说他,让他别再犯傻了,赶紧去找媒人,明天咱就和老徐家退婚,可不能拖着个尾巴去上班,万一徐波撵到水泉去闹,咱的脸往哪儿搁?还咋上班么!”
白爱月、白爱晓回家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说这事儿的,没想到嫂子先说了出来。
白爱月就说:“嫂子,和徐波退婚的事儿还真得明天就办,不然就来不及了。你给我哥好好说说,问他还要不要自己的亲妹子了。要是还认我是他亲妹子,就赶紧去找人说退婚的事儿。要是他一心巴结徐忠厚、让徐忠厚当枪使,不管妹子死活,我也不认他这哥哥了。我自己和老徐家说退婚的事儿。退婚后,我到水泉就再不回来,一辈子再不进他白家的门,权当这辈子就没有哥哥!”
白爱国媳妇就说:“那弟兄俩脑袋让驴踢了,纯粹是俩没脑子的货,干那事儿都丢死先人呢!妹子别担心,这会儿和过去不同了,你和爱晓都成水泉市的银行职工了,你哥哥再混球,也知道你非和老徐家退婚不可!他要是干不听劝,一条路走到黑,别说你不认他了,我也不和他过了,把他撵滚蛋,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去!这老白家从此就没有他这号人!”
姑嫂仨正在说话的时候,去喊白爱国的孩子回来了,说是他爹不回来,和二叔两个又把店门打开了,在那儿瞎球忙呢!
白爱国媳妇一听,就骂白爱国、白保国两个混球儿不长眼儿,妹子都要去水泉上班走了,回来看看他们,是给他们面子。这两个憨货个子不大架子大,还在那里拿腔捏调呢!
白爱国媳妇说着就出门去前面的百货商店喊男人去了。
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俩原来搬到白家大院去的时候,都把自己的东西搬走了,家里也没啥她们的东西了,不用再收拾,就在屋里逗自己的侄儿、侄女,静等哥嫂回来。
谁知,等了好长一会儿,都不见哥嫂的影子。姊妹俩正想去前面商店里看到底是啥情况呢,就传来了吵架声,嫂子叫骂的声音很高,骂的很难听,似乎连徐忠厚都骂上了!
白爱月和白爱晓惊异之下,赶紧出了屋子,往百货商店走去。
白爱月和白爱晓赶到商店门外的时候,正好看见徐忠厚骂骂咧咧地从百货商店里出来,看都没看她姊妹俩,自顾自走了。
白爱月和白爱晓一进商店,就见白爱国媳妇和白爱国厮打在一起,白保国傻傻地站在一边,只是口头劝架。
啥都不用说,先把白爱国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