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说,如果孩子同意到她家去小住两天的话,那么就一定会让一直跟孩子玩得比较好的她表妹家的女儿天天陪同孩子一起做作业。出乎我们预料的是,孩子居然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老婆的同事。我们的悲伤丝毫未能影响到天真无邪的孩子,她蹦蹦跳跳地怀着愉悦地心情与老婆的同事一起乘车回市区上学去了。
孩子的暂时离去,让老婆和我顿时感觉精神一阵放松。一者是因为,我们再不需要担心孩子学业跟不上的问题了;二者是因为,我们用不着再分神照顾孩子,可以专心于父亲的后事。毕竟,这个阶段,孩子失踪的负面新闻不少。在现在这种人来人往的纷乱形势下,对于孩子的安全,我们确实不是太放心。
最后,连与姐夫关系比较好的同事都来过了,但我单位的同事却是依然不见身影。连我都感觉有些疑惑了起来,那就更别说别人了。当有人问起“你单位的同事怎么还不来”的时候,我只能有些尴尬地、不是很确定地回道:“也许,等会儿就来了吧?”
眼看日近中午,但我单位的同事还是没来。我知道,最起码,他们上午过来的可能性已经失去了。感觉丢人是在其次,关键是这乌龙可摆得可有些大了。我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上午会过来,几乎已经搞得人尽皆知。结果,本是为我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准备的一次性杯子和茶叶,招待了姐姐的同事后又招待了老婆的同事,还招待了姐夫的同事,但就是没能找到机会招待我单位的领导和同事。
再有人问起的时候,我总不能再说“也许,等会儿就来了”吧?因此,我只能很是无奈地回答:“可能,上午有什么事。或者,下午会来吧。”结果,我这“或者,下午回来吧”也没能实现。幸好,那时我主要集中于悲伤,否则势必会尴尬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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