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曾经雇用过一个花匠。但就在那家人消失的那段时间里,这个花匠的家人恰好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的内容很简单:他和一个女人私奔了。他用这封信向家人道歉!”
“这里有什么蹊跷吗?”
“蹊跷大了!据调查,这个花匠在家人和周围邻居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典型的好好先生,老实的不得了!根本不可能干出与人私奔的事情!”
“另外,还有一件事让人很难理解,就在这个花匠‘私奔’的前一天。他刚刚将那个月的工钱交给他老婆。由于那个月他的工作比较繁重,宅院的主人还特意给他增加了酬劳,他一如既往、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老婆!”
“试想,他如果真的准备在第二天私奔,无论如何都应该留些钱财在身上吧,怎么可能全都交给老婆?难不成他抱上了什么富婆?”说到这儿,猴子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哎呦,难得啊,你猴子什么时候还学会不好意思啦?!”李子俊满脸不屑地瞥了猴子一眼:
“事后就没有人追查过花匠的下落吗?”
“追查到是追查了,但始终都没什么结果。花匠就同那家人一样,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这样说来,我们这位尤大人恐怕还真是有问题!”听到这里,李子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你跟我来!”李子俊沉思了一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您这是要去哪儿,用不用我去喊柏德温他们?”
“用不着,我只是想与贝开特谈谈,不出府!”李子俊摆摆手,走出了这个房间。
贝开特正在收拾行囊,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爱德莱德到访!贝开特先是一愣,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
“请!”
“我没有打扰到您吧?”看到地上的行囊,李子俊的脸上不禁有了些许的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都已经收拾好了!您请坐!”贝开特微微一笑,将李子俊请到了正座。
李子俊并不推辞,走过去直接坐了下来:
“您这儿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如果有,您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多谢!不过我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如无意外,明天我就准备搬出这里啦!”
“哦,对了!”贝开特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赶忙从怀中将李子俊之前送他的那张金卡取了出来。
“我还有些私房钱,这个我用不上!”贝开特边说边将那张金卡递到了李子俊的面前。
“您不会以为我今晚来见你是为了这个吧?收下!我今天是有事向你请教,与这个东西无关!”李子俊笑着一把将贝开特手中金卡推了回去。
“请教?您请教我?”贝开特微一愣,若有所悟,挥手将房间内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我想知道尤大人别院原来的主人都去了哪儿?”李子俊看着贝开特的眼睛,直接说出了心中疑问。
“这件事?”贝开特没想到李子俊今天来是为了这件事,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件事与你也有关系吗?”李子俊眼神一厉,声音为之一寒!
“没有!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儿关系!都是尤一人所为!”看到李子俊这个样子,贝开特被吓了一跳,他赶忙连连摆手道。
“与何晏有没有关系?”
“没有!那个时候何晏还没有来到诺干城,这件事与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贝开特稍稍回忆了一阵,向李子俊摇了摇头。
“既然您对这件事知之甚深,那就麻烦您给我讲讲吧!”听到何晏与此事无关,李子俊的担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他长出一口气,对贝开特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