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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判处死刑,而真正被处死的却只有30人!

    难道奥地利该死的纳粹真的仅有30人吗?很显然是不止的,只不过更让人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1947年奥地利当局通过了一项法律,将犯有罪行的纳粹分子分为“高程度”和“低程度”两档。后者中的五十万人在1948年就被大赦。而前者,大约42万人在1956年也被全部大赦完毕。

    在此之后,奥地利人完全忘记了他们在战争中做过的一切丑恶的罪行,忘记了他们曾同希特勒勾结。保守的人民党(其前身是战前的基督教社会党)用尽一切理由证明该党以及奥地利是“非纳粹”和“非日耳曼”的,以便转移对他们在1934年同纳粹建立的全方位的合作事实。哪怕是没有多少争议的的反纳粹性质的奥地利社会党,也曾经千方百计的抹掉1933年号召同德国合并的历史记录。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奥地利的纳粹实在太多了,占据了人口中的十分之一强,而且这些家伙还广泛属于国家的精英阶层。任何一个政党都不可能开罪这些精英。相反,他们需要这些精英的鼓吹,需要这些精英的选票。安抚c奉承以及替这些精英掩盖那段不光彩的记录自然是上上之选了。

    不光是奥地利,哪怕是被教育得很“成功”的德国,恐怕对纳粹分子惩罚也就是那么回事。比如举世闻名的纽伦堡审判,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有效力。在最初审判集中营司令官和卫兵时,就有大把的恶魔逃脱了惩罚。这帮人的律师利用英美法系的对抗审判制度的便利,在审判中反诘和恐吓以及羞辱证人以及集中营幸存者,最后打着“被迫执行命令”的借口还很体面的走出了法庭。你说说这公道吗?

    至于对那些程度“较轻”的前纳粹分子的再教育,说实话,法律都不管用的时候,教育有个蛋用。比如美国人想出来的教育方法:德国公民都必须去参观集中营c都必须观看关于纳粹暴行的记录片。纳粹时代的教师被清除。

    但是对于这些措施,德国人是相当抗拒的。1946年5月5日,后来担任联邦德国总理的康拉德阿登纳在一次公开演讲中就公然反对去纳粹化措施,要求让纳粹的“同路人”得到平安。两个月后,在对他新组建的基督教民主联盟的一次演讲中,他再次表达相同观点去纳粹化持续的时间太长了,而且毫无益处。他还认为,让德国人来面对纳粹的罪行无论是审判c法庭还是再教育计划都会引起民族主义的对抗情绪,而不是引起悔罪之心。这时候应该允许甚至鼓励沉默以对。

    看见没有,这就是被教育得不错的德国人,就是对罪孽感到忏悔的德国人。作家斯蒂芬赫姆林就描述了法兰克福一家影院播放反应纳粹暴行纪录片的场景。当时要求德国人在领到配给证之前,先去观看这一类纪录片,“在放映机的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从电影一开始放映,大多数人就将脸背过去,然后就直到放映结束。如今我在想,这些转过去的脸就是当时千百万德国人真实的态度”

    很显然,让德国人去看纪录片是一回事,而他们看不看以及是不是真的做出了反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甚至随着冷战的到来,这一类装样子的再教育活动也被取消了,谁让北约需要德国人去当炮灰呢!

    在1946年,大约有一半的德国中学教师被解雇,因为他们都是纳粹,但只过了两年这帮人就全部复职成功。根据统计结果显示,1951年在巴伐利亚州,44的财政部官员c60的人是原冲锋队队员c17的德国人承认,纽伦堡审判是“不公平的”,四年后的1950年,三分之一的德国人持有这种观点?奇怪吗?震惊吗?大可不必,因为德国人根本就没有悔改,在那几年,绝大多数德国人始终认为“纳粹主义是一种很好的理念,只是执行的时候出了问题”。1946年11月,在美军占领区内接受调查的德国人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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