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里透着些古怪。我,要回去好好想想。咱们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她才六个月的身孕,暂时还不会有事儿。咱们……”“妈啦,你怎么总是那么圣母。当年你那个同事罗阿姨还借着职务之遍,老往咱爸身上靠,你竟然只是让外公把人调离学院而矣,结果那女人之后好长段时间还给爸写情书,真是恶心死了。要不是舅舅发现,彻底将人发配到边疆去,才了了此事儿。依我待这种不要脸的小三,就得用狠招。绝不可姑息!越是姑息,她们就越是自以为是……”两母女在树后争论不休,却不知那离开的小水管工意外地注意到了他们,虽然听不太清楚两母女在争什么,大概是别人家的家务事儿吧?不过,这两人所在的地方,有点儿不对劲儿。小水管工干了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儿,心里自然也虚得很,有时候就变得比较敏感。见着周玲母女衣着华贵,自我宽慰应该跟自己这种小人物没什么关系,望了几眼之后,就离开了。不过,由于易素素相当的年轻美貌,且打扮又新潮入时,小水管工的男性本能还是让他不自觉地将之记了下来。这母女两吵了半晌,易素素还是被母亲给拉离了小区,回去从长计议。“你爸爸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你以为他会不懂这其中的门道儿吗?!”“妈,要是爸懂,他就根本不该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要真需要女人解决生理问题,大可找鸡解决,银货两讫,完事儿干净。干嘛非要养一个不要脸的二奶小婊子,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个把柄?!”周玲想起了曾美丽的容貌,和她当年悄悄从易振海的私物里一张旧照片上的女子,几乎一模一样。她知道,那是易振海的初恋,也是易振海风光生涯里的一笔暗伤,尊严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疤。男人会对这种拒绝自己并践踏过自己自尊的女人,尤其恋恋不忘。而且,那个女人拥有她这辈子也拥有不了的优势:美丽的容貌。周玲的外貌,顶多就是清秀,气质尚佳。由于长年在学校中浸**,周人都相对单纯,她更显得平易近人朴实无华。也许一时之间可以满足易振海渴望飞黄腾达的愿望,但是这背后强烈的出人投地掌握权势财富的男人野心,却不是她一个小小老师能掌握得住的。一旦他飞得高了远了,她就再也抓不住了,既然有心,早已无力。她很清楚这一点,稍有耳闻,虽然心痛,却也早早地认了命。“不管怎样,我觉得你爸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应该是有安排的,以往就从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事情。你瞧他把人安在这么远的地方,我们来这么久了,他都没有来美丽一次,可见……”“可是曾美丽这婊子太过份了。我们可以不管爸要怎么做,可是咱们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不能坐视不管!”说到这里,易素素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算盘。周玲叹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现在毕竟人家大着肚子,咱们要上门去闹,万一弄出人命来了怎么办?到时候,咱们帮忙不成反而会拖累了你爸爸。这不是势得其反,很可能……”突然,周玲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神色俱厉道,“素素,你绝对不可能轻举枉动,知道吗?”易素素被母亲吓了一跳,以为母亲已经洞悉了自己的心思。“素素,妈老实告诉你吧!其实之前妈拐到脚时,你爸爸来就跟我透露过了,这事儿很可能是他的政治对手下的套儿。他不想我们参和进来,希望我带你回家。而今曾美丽与人乱来,其实……其实对你爸爸是有好处的啊!”易素素一听,也瞪大了眼儿。想到,若父亲真是被人下的套儿,那么曾美丽弄出个水管工姘夫,倒的确对父亲是有利的。这样到时候若敌对方想拿此做文章,水管工就是个最好的挡将牌。若要收买水管工这种人替父亲背黑锅什么的,也容易操作。说到底,易素素还是挺自己父亲的,也不希望易振海的名誉地位扫地。有这样一个在帝都工作的高干爸爸,说出去,她也倍儿有面子啊!很快,母女两终于达成一致,要留下再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于是在这个把月时间里,周玲和易素素便轮流监视起曾美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