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英琦愤愤地道,“姚叔,谁让你干这些的?学校有校工专门干这个的。”
姚爸爸只摆摆手,“反正我也闲着,动动筋骨也好。”
贺英琦却是火眼金睛,“那刚才是谁把箱子推倒的?”
姚爸爸见越不过,笑着看着大男孩,道,“英琦,你能说说,你凭什么判断,这箱子是被人撞倒的?难道就不会是我自己不小心拉倒的呢?”
贺英琦一愣,竟然认真想起来,就说出了自己的观察所得。还一条一条地分析得颇有些章法儿,让姚爸爸听得很是兴趣,便适时地提点了两句,两个一中一青,聊得愈发投机起来。
很快,温泽也来了,二话不说叫了声“姚叔”,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和贺英琦一起将东西送回了位。
放下箱子时,两个大男孩对视一眼,神色都沉了下去。
贺英琦说,“他们是故意的!”
温泽说,“不稀奇了。我已经查到人了,回头……”
“是谁?”
温泽向来温和柔润的俊脸上,浮出少见的冷辣之色,道,“还不是三班的那伙小白!”
贺英琦一听,就爆了,“妈的!真是那群孙子?难怪啊,全是易振海带的班,胳膊肘跟大腿一样贱——欠拧!”
温泽冷笑一声,眼底黯得无边,“没事儿。他们以为咱们没人,回头咱们就让他们偿偿咱的厉害。你给咱们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都过来,咱们好不容易回来,先给姚叔开个洗尘宴!”
贺英琦乐得应下,掏出手机就打了出去。
两人很快安排好,就拖上姚爸爸去吃饭。姚爸爸被一群半大小伙儿吆喝着,盛情难却,也的确是自己一人孤单太久,和一群年轻人处一处,整个人精神一下就好了起来。饭局上,小伙子们也很照顾姚爸,不让姚爸喝酒,自己哥们因为军校的规定,也不敢狂饮,就喝了些啤酒。不过男生们有的是high的方法,几杯水酒下肚,大家就拉开了话匣子。
三下五去二,男孩子们就把姚爸爸被冤枉抄袭的事儿挖了出来,顿时同仇敌忾,表示全力支持姚爸爸,于是不知不觉,就喝上了。
贺英琦好奇地问,“姚叔,你说那孙子抄袭了你的三分之一,那不是还有三分之二没被抄袭嘛?!”
其实,这情况,他早就从自己老爸那里知道了。贺晋的意思是希望他帮忙看着姚谦,别做傻事儿。如果可以,也出手帮帮忙。他当然没答应老爸,因为父子两从来交流都是靠吵的,当然不会那么顺着老头儿了。但当他看到姚爸爸的情况时,到底一直都当是自己人,姚爸为人也向来很温和,没有父亲那样的大架子,骨子里的那种大男人的英雄情节作祟吧,就先行动上了。
姚爸爸叹气,“但凡抄袭一事儿,谁看你后面有没有抄。只要前面抄了,后面写得再好也没啥卵用了。”
众人一听姚爸爸还满新潮的,会用网络语言啊,一边劝着,一边倒酒,一边宽慰。
温泽接道,“那您的这套理论,到底是前三分之一最重要,还是后三分之二是核心啊?对了,那孙子不会借着你东西被上面审核,就把剩下那三分之二也给抄了去,那……”
后话就被贺英琦给肘没了。
姚爸爸一听,双眸一睁,“要是那孙子真敢,我一定跟他拼个你死我活!这可是我毕生研究的心血,我绝不允许……”
男孩们急忙将中年人的情况捋了下去,劝说道,“叔,要是后面比前面重要,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姚爸不解,道,“现在学校根本不让我教,看不到教学成果,没人会相信啊!”
男孩儿们迅速传递了一圈儿眼神儿,笑了,“姚叔,这还愁啥?您没看见,这儿一群学生,等着您倾囊相授呢?!您可别嫌咱们人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