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敖东便没有多做计较。侧身拥住她,一只手摩挲着她柔滑细腻的曼妙曲线。
“累了吗?”叶敖东哑声问道。
风毓闭上了双眼,一声不吭。
“对不起,实在没有忍住!”叶敖东知道这个女人是生气了,从她刚刚不配合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可今儿个是他们俩新婚之喜,是洞房花烛夜,不睡媳妇儿还能干吗?
“媳妇儿”叶敖东喊道。
风毓的身子动了动,浑身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她睁开眼,看着叶敖东说道:“我是真的很累。叫人打水进来吧,洗洗睡了!”
叶敖东脸上有了笑意,忙起身捡起亵衣套上,出了内厢后,喊了红招打水进来。
红招就在耳房那里值夜,热水也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闻声很快就送了水过来。
叶敖东亲自捧着水盆,在房内屏风后面的盥洗架放好之后,这才去叫风毓起身。
“毓儿,我帮你洗吧!”叶敖东一脸热情的说道。
风毓打了个哆嗦,丢下一句不用了,裹着薄毯躲进了屏风后。
叶敖东也没有勉强风毓,他本就是大男人主义思想的人,伺候女人这些事情,嘴上说说无妨,真正让他做,他是做不来的
等风毓洗漱完毕出来,叶敖东才进去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回来一头倒下,迷迷糊糊间就要睡过去。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风毓转过身来,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说道。
叶敖东睫毛颤了颤,低声问道:“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风毓拔高音反问一句:“你竟忘了什么事儿?”
这声音实在是尖锐,叶敖东俊眉皱了皱,人从迷离的梦境边缘被拉了回来。
他睁开眼睛,转了转眸子,看着一脸怒意的风毓道:”你是说晨曦那个女人?“
“怎么?你该不会忘了当初答应我的吧?”风毓嘲讽的问道。
“怎么会?”叶敖东即刻澄清道:“晨曦跟萧景泰出门办差去了,过几日才能回来,再说这阵子我忙着咱们的亲事,连衙署都还没有回去呢!”
“没有忘就好!”风毓抿着嘴,瞳孔一阵阵收缩着,曼声说道:“晨曦脖子上有个黑色的星型吊坠,那里面藏着他们辰家不传秘技的秘密,你帮我把它拿回来。”
叶敖东有些狐疑的看着风毓,问道:“一个吊坠?毓儿你这是听谁说的?此话可有根据?”
“当然,夫君你别忘了,阿晗可是跟她住在一个府邸,那丫头单纯,最是容易套话的了。而我也亲眼所见,晨曦很紧张她脖子上的那个吊坠,几乎是片刻不离身!”风毓顿了顿,继续说道:“上次在长乐镇回来的路上,我不止一次看到她摩挲着那块吊坠,而那块吊坠也确实与众不同,我深信,辰家的秘技,定然与此有关!”
风毓当然不能跟叶敖东说她怀疑晨曦的吊坠是一个随身空间,说穿了,可不是变相的告诉他,自己也是个穿的么?
叶敖东被风毓这声‘夫君’喊得心头欢畅,对于那吊坠与辰家不传秘技是否有关联的事情,也不甚在意。换句话说,只要风毓喜欢,他作为丈夫的,为她争取所有的东西,那都是应该的。
“你想要,我就想办法给你拿回来就是了,放心!”叶敖东将风毓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手臂。
风毓垂下眼帘,虽然心底对叶敖东还是不喜,可接下来对付晨曦还得借他之手,若自己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只怕他也不会尽心。
思及此,风毓深吸一口气,主动将身子靠近他,伸手勾住他的蜂腰。
温香软玉在怀,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能够坐怀不乱?
再者,此次是风毓主动投怀送抱,叶敖东还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