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懒洋洋的声音,司徒南不禁浑身一抖,连忙关上了瓷瓶,扭头向身后看去。
只见一个大约二十来岁十分帅气的年轻人正站在他的身后,此时这个年轻人虽然正在打哈欠,但是司徒南清楚地看到年轻人的一双眸子正紧盯着他手里的瓷瓶,眸子里寒光闪烁。
司徒南连忙干笑着答道:“哦,有个客人刚来,送了件贺礼挺稀奇的,我就稍微看了看。”
“挺稀奇的?”年轻人挑了挑眉毛,然后直接对司徒南伸出了手,冷冷地吩咐道,“给我看看。”
“这个,恐怕不行吧!”司徒南有些为难了,他当然知道好东西落在这位手里当然不可能只是看看这么简单了,绝对直接被他私吞了,但这可是给老爷子的贺礼,若是时候被人发现有人私吞贺礼,这个年轻人可能没事,他司徒南可是死定了。
见到司徒南居然敢忤逆自己,年轻人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目光森然地盯着司徒南说:“我说,把那个瓶子给我,你没有听到吗?还是说,你忘记我是谁了?”
听着年轻人阴测测的声音,司徒南立刻心里一寒,同时他也骤然想起来,贺礼被人私吞他死定了,可是招惹了这位的结果恐怕是生不如死啊!
说起来司徒南就有些郁闷,他只是司徒家旁支一个不受宠的后辈,虽然在家族里的首饰店里做工,可是因为出身不好,所以只能从最底层的店员干起,而且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
辛辛苦苦干了好几年,总算是因为他的刻苦而受到了本家长辈的重视,调他到了本家的地店面去工作,这个时候司徒南终于认识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一一司徒家的大少爷司徒濂。
司徒濂的出身可比司徒南好太多了,司徒辉老爷子有好几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司徒耀继承了家主的位置,而司徒耀今年已经年过五十,膝下却只有司徒濂一个儿子,自然极是宠爱,再加上司徒濂继承司徒家家主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所以司徒家里几乎没有人敢得罪这位小祖宗。
如此的环境下自然养成了司徒濂的一身纨绔性格,尤其让人痛恨的是司徒濂凡是看中的东西,都要不择手段地得到,要是有人敢对他说个不,马上就会受到他残酷狠辣的报复。
司徒南就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又一次京城里红杏楼出了一个新的头牌姑娘,司徒濂和另一个富商的公子同时看上了这个头牌姑娘,可是双方的家世都差不多,谁都奈何不了谁。
可是司徒濂竟然偷了司徒辉老爷子的一件首饰,送给了当今最受宠的金贵妃,在金贵妃的帮助下那个和他作对的富商公子全家都被安上了谋反的罪名,满门抄斩!
这件事后来让司徒辉老爷子大发雷霆,做生意的讲究以和为贵,只要不是同行那么多一个朋友肯定比多一个敌人要强,可是司徒濂只是为了一个青楼里的姑娘就害了别人全家,司徒家若是让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当了家主,谁还敢跟司徒家交心?
更何况司徒濂用来贿赂金贵妃的还是司徒辉老爷子亲手做的首饰,如此一来外面的人更是连司徒辉都忌惮上了,若是司徒家有失势的一天,恐怕马上就会被这些心存忌惮的人围上来吃个干净。
于是司徒辉老爷子干脆打算直接打算司徒濂的双腿,并且废了他继承家主的权利,奈何司徒濂的老爹司徒耀苦苦相求,眼看自己的亲儿子跪在地上把脑袋都磕出血了,司徒辉老爷子无奈之下也只能放过司徒濂这一次,并且警告司徒濂如有再犯,定然不饶。
于是司徒濂总算是老实了,可是下面的人都知道,司徒濂老实只是表面情况,做给司徒辉和司徒耀看的,背地里司徒濂不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只不过他也明白了不能让自己的爷爷知道,所以都做得十分隐蔽。
面对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