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合适就去买新的。”左骁替她拉开车门,让她坐在副驾,后座的左念正快速地复原着魔方,眼神一瞥,算是打了招呼。
秦霜降不好麻烦他们,反正自己在左家的地位,并不如琳琅留下的花房重要。关键是她这张脸,穿什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就去吗?”
左骁询问着她还有什么计划,两人真是如多年不见的老友,不亲密也不疏远。
“这是什么?”左念指着她的画筒,问。
“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左骁训斥着,对他厉声道。
秦霜降觉得自己与左念投缘,都能自动将他那句翻译成,我能看看吗?“给你。”
左念随手抽出一张,眼睛都看直了,并不像大人那么计较手法和压线,他一直捏着那张画,等到快下车的时候,喏喏地问。“你是为什么不开心?”
两个大人都愣住,秦霜降更是不好意思。画如其人,更能反应当时的心情。她时不时的要在生与死之间来解脱自己,除了画,其他都是无意义的留白。是不开心,可缘故,却说不清楚。
左骁自若地走在前面,秦霜降跟左念,就那么别扭地跟在身后。不少人前来迎接,哄笑做一团簇拥着去打牌或者喝下午茶,也是秦霜降不喜欢左家的另一个原因,这里的人都像戴了面具,热闹的伪装随时可以撕扯下来,而她的真实孤独,就那么没用防备的凸显出来。¨
她不敢再去后院看花房,伶仃地离左骁老远,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琳琅?!”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快步奔过来,对着秦霜降喊,下一秒,耳光狠狠地抽了上去,将秦霜降的头,打的歪在一边。“你居然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