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去?你巴不得我留下来,别去妨碍你们过二人世界吧?”北冥连城却哼了哼,不以为然道:“反正就算有我在,你们也可以做得起来,你管我去不去。”
“北冥连城,你发什么神经?”明知道这件事情让大家那么难堪,他居然还理直气壮地说出口,名可真的气疯了!
见他依然倚在门边,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压不住心头那口闷气,她冲了过去,一脚踹在他小腿骨上,才带着一肚子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外套大步往楼下走去。
北冥连城只是皱着眉,无视腿骨上传来的那份痛意,盯着她回了房,又看着她拿了衣服之后匆匆下楼,直到视线里再没了她的身影,他还是倚在门边,久久回不过神来。
其实他没想过要对她说这么恶劣的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的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丫头脸皮一直很薄,明知道有些话说出了口一定会让她难受,他说来做什么?
连他都有点鄙视起自己的莫名奇妙了。
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一觉醒来一切似乎都变了,感觉为什么会这么怪异?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想起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的情形?
他揉了揉有几分酸涩的眉角,回身进房的时候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在梦里太过于激动,早上醒来连嗓子都不对劲了。
不是真的想要跟她闹,只是还没想好用什么态度来与她相处,或许这样吵吵闹闹的也好,宁愿花点心思去跟她吵架,也不要总是想起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
脑袋瓜有几分沉重,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努力清醒过来。
不过是个梦而已,一个梦改变不了什么,也不会影响到他以后的生活。
等过几天把这个梦给淡忘了,一切就能好起来了。
至于那丫头,又不是他的女人,值得他费什么心思?
就当……昨晚在梦里的那个不过是个娃娃,和她无关,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娃娃,能有她这么软这么嫩,这么让人着迷么?
脑袋瓜又开始沉重起来,浑身都不对劲似乎,一场旖旎的梦,究竟耗费了他多少精力?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大冬天出海,和夏天不一样,蛇腰细腿是看不到了,看到的全是一件件厚厚的外套,以及挡风的围巾。
看着北冥夜空荡荡的脖子,名可忽然就有点心虚了起来,听说谈恋爱的时候女生都会给她的男人编围巾,但她这么久以来,似乎还从来没有给北冥夜做过些什么。
好吧,归根究底是他们恋爱的时间不长,也就是在自己生日的那天,这家伙才亲口跟她说了,以后不再是协议关系,而是……正式交往。
之后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想太多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
现在看到他凉飕飕的脖子直接迎上寒风,心里真的有几分过意不去,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男人……
“听说你昨天考完最后一门。”身后,一把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
名可从北冥夜身上收回目光,回头一看,一身浅白毛线衣搭配白色休闲长裤的慕子衿正举步向她走来。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走在金色的阳光下,人依然和过去一样,干净,清爽,不沾尘埃似的,很帅气,唯独缺了一点阳光。
名可眯起眼,被他一身白眩得有点睁不开眼睛了。
似乎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虽然只是过了短短几个月,但,感觉上真的很久不见了。
“怎么样?考得好不好?”慕子衿走到她跟前,身上没有古龙水的味道,很清新自然的感觉,这种清新,是个女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