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在看他们的时候,头低下,不敢正视我。
我冷笑两声,不去理会这两个被我揍没胆的人。
"喂,杀牛的,放了他吧。"见姓周的脸丢大了,我开口。
陈断肠扭头惊讶看着我,举起周全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周全趁机挣脱,慌忙后退,来到陈大爷身边,寻求庇护。
"你怎么知道我是杀牛的?"陈断肠问我。
我没理他,看着周全笑了:"周医生,你还有患者没看完吧?请继续。"
我今天来就是要搞臭他,让他倚老卖老,让他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依仗认识人比我多,一再陷害我。
"看キ看什么?"周全惊恐出声。
我知道他怕了,因为他不知道面对的我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刚刚我拍几掌把陈断肠治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轮不到他不相信。
"看病呀。刚刚在这里的患者举手,我们周医生继续为你们看病了。"我道。
坐诊室内之前的患者纷纷举手,看着我看着周全。尤其是周全,脸色难看的像死了爹妈。
不管怎么样,今天他是避不开这场暗斗了。
那么多人看着,他要是不敢帮患者看病,那就是怂了,没本事,以后别想抬头。
都说人老成精,他绝对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
果然,他走了出来,整了整衣服,大大方方坐到桌子面前,和我面对面。
"张越,有什么不舒服的。"他拿起桌子上的挂号单,喊患者,问话。
依旧是老一套,先问病人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
"头痛?头重脚轻?我建议你去拍个"周全刚一开口,顿时闭嘴,看着我。
我微笑看着他,类似周全这样的老医生一开口除了让病人拍片,抽血等等以外,还能怎么样?
已经是老习惯了,也因为依赖这些检查结果,反而丢了真正的医术,缺乏了经验。
说他有经验,恐怕也是在听了患者诉说后脑海立马就想到应该拍什么片,要不要做尿常规什么的。
仿佛流程一般,至于其他,早就退化咯。
"拍什么?"患者父母问。
患者是个小孩,约6岁,病怏怏的被他父亲抱紧。
周全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拍片呗,还能有什么?"我笑了,在周全脸上愤怒准备咒骂我的时候我又道:"小孩症状发热,有点微恶风,伴有头痛。"
我看着小孩父亲道:"有汗キ咽喉红肿疼痛キ有点咳嗽。"对方忙点头,表示我说对了。
"这是风热,只需要用烫鸡蛋包纯银的东西,不限银项链,银戒指,包在一起,在小孩身上キ头上滚,还有手心キ肚脐キ背部キ脚心等位置滚几圈就能治好了。"
话一出,在场顿时形成两种声音,一种是不可能吧。另一种却是:啊,小孩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