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心里也是打鼓,他总是低调处事,并不完全是他高风亮节,只是他被种种挫折吓坏了,他实在太害怕为人张扬所带来的危险了。 这件事情,打破了他的一贯自保的风格,他几乎肯定,这一次抛头露脸,很可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他此时心里剧烈的挣扎着,贺婷玉则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6越铭想了半天,终于咬牙道:“走,我们去露露脸。”
他此时心意已定,不管以后有多凶险,他也不在乎了,这一辈子都这么忍气吞声的过来了,如今还要自己忍,简直比杀了自己还痛苦,至于连累贺婷玉,连累什么啊,她也绝不是那种只求安稳过日子,不愿出风头的人。
就在半个时辰后,6越铭与贺婷玉二人已经骑上了高头大马,前后簇拥着,有如状元游街一般的被众多迎接队伍簇拥着,在北平的街道上走着,前面是朝廷的衙役开路,当然,一般状元的阵势根本没有这么大。
6越铭则笑着对贺婷玉道:“怎么样,这个排场,你还满意不?”
贺婷玉强忍住得意,道:“还不是我劝你,你如今才在这里的。”
这二人最终走到了城中心,他二人下了马,走上了搭建的高台,下面围满了北平城的百姓,都欢呼着迎送这两位出海斩杀恶蛟,救北平城万民与水火的英雄,6越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一时有些紧张,想到的话,都暂时说不出口了,顿了一下,才对众人施礼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下不过做了件小事,能得到各位抬举,实在是不胜荣幸。”
在台下不起眼的角落里,马和与道衍二人则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只见6越铭在台上,开始还有些拘束,后来便放了开来,大声讲述着他编出来的,斩杀恶蛟的前前后后,当然也是半真半假,不愿意跟人说的,他是一点也没有说,当然,他还不忘给贺婷玉多编了许多戏份。他当年谋生的时候,也写过些戏,所以编的是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让台下百姓不时的爆出赞叹声。
台下,马和看着这一幕,笑道:“看来6大哥很上道啊。”
道衍点了点头,道:“就看6施主是否能锦上添花了。”
也就在这时,台下一个百姓问道:“6英雄,我听说,那个恶蛟,浑身鳞片都是铁打的,刀枪不入,是这样么?”
6越铭道:“不错,刚才我忘了说,它的鳞片,那是真的跟铁一样啊。”
那人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砍进去的呢?”
6越铭道:“这个嘛,说来挺玄的,但是我今天向各位保证,我这话绝无半句虚言。我俩在船行至半路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我们就睡了下来,结果半夜里,我们突然就惊醒了,只见船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红衣老道坐在船头,我俩当时很奇怪,这茫茫大海上,怎么会突然多了个人呢?结果那个老道说,我本来是火德星君,那恶蛟,乃是胡元的余气所化,元属金德,所以它浑身鳞片,都是金铁所制,刀枪不入,而大明代元,乃是天命所归,明属火德,正当克金。我朝圣上,承袭天命,圣上四子,便是当今的燕王殿下,以忠孝为本,身具德行,体恤百姓,感动了上天,于是天意便让我二人斩杀恶蛟,这火德星君,便是奉天命来助我们的。于是他往我二人的兵器上摸了一下,我二人的兵器顿时泛起了红光。然后我二人便醒了过来,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梦而已,然而我俩拔出兵器一看,只见上面都亮起了红光,我们当时只知道向天磕头,感谢星君下凡,住我二人斩蛟。”说罢,他又拔出大剑,道:“这把剑,在斩杀恶蛟之后,红光便消失不见,但当时,真的是两着的。说来也怪,那恶蛟的鳞片硬到那样,但我二人的兵器一上去,切开来根本就不费力。”
这话一出,台下的百姓顿时啧啧称奇,6越铭顺势大喊道:“所以说,我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