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见和他一般出来晨跑的年轻人和他互相点头微笑打个招呼。
慢跑三十分钟后,在袁念汐醉人的高音里云墨狂冲了一千米,听到耳机里智能管家“本次运动量达标的提示”后,随便找了个躺椅摊下来享受了一下躺椅上按摩机器人的放松服务,任凭身上的汗水透过吸汗的运动服全部蒸发干净。几分钟后,云墨的耳边又响起了来自智能手表中qq的滴滴声,他这才想起,先前在游戏里的时候就有人找他,只不过他跑到现在还没回。
随便一敲耳侧的耳机,耳机在云墨的右眼前就投映出一片qq聊天界面,云墨第一眼却看到的是那个滑稽的吐舌头哈巴狗头像和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凛冽刀锋”。
“滴滴,还没出游戏?”
“滴滴,你小子是中毒了?”
“滴滴,确实应该中毒,我也中毒了,这游戏绝壁有毒。”
陈凛,25岁,网名“凛冽刀锋”,云墨在现实中寥寥几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之一,从大学和他认识到现在,已经快要七年了。
要说当初他们认识的契机,就是在大学军训的时候睡上下铺,被一个教官看他们不爽,又是冤枉又是刁难他们,什么重活都给他们做。两个人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以一种诡异的默契一同在军训结束前一天晚上在教官的房门前不期而遇,惊喜地发现对方竟然都是来“复仇”的,两人二话不说先翻窗把监控室里的监控关了,又为了万无一失索性把军训基地的电闸给关了,然后潜进还在做春梦的教官的卧室里,把教官套在布袋里悄悄拖着丢到那个没几个现代人能忍受的厕所尿坑里,全程竟然包括这个教官本人都没有惊醒。
在第二天在从尿坑中醒来浑身昏黄尿液的教官惊天动地的怒吼中,表面上面不改色内心里却笑翻了的两人之间一段狼狈为奸的友谊就这样开始。
只不过现在毕业之后,陈凛都已经在帝都混进了国企吃公家饭,云墨却还在未名市这样的二线城市里当一个死宅男。两人的友谊,在这样的身份和空间的距离下,还能维系确实是一件相当古怪的事情。
而对于这件古怪的事情唯一的解释也只能是一个——
游戏。
两人都是各种游戏的骨灰级玩家,从二十年前的ps4cx1c3d直到现在的arcvrc全息模拟,两人可以说全都是历经了三四个游戏世代的忠实玩家。他们从rtscactcfpsc3a大作到手游网游屁股炉石昆特牌,无一不玩,而且无一不精,天赋与努力并存,要是他们把这些精力都花在学习上,只怕以两人的天赋都进了帝都大学,而不是在未名大学这么一家二流大学中相遇。两人大把大把的青春和时间都被燃烧在了直到十几年前还被大部分长辈视为毒品和垃圾的游戏上。
大学认识之后的七年,其间两人在无数的游戏世界创造的故事c留下的或美好或悲伤的回忆数不胜数,他们上过宇宙太空和外星人和异形鏖战,也下过九幽地狱扯烂了无数恶魔的身体;和数十个君王把酒言欢,漫天乱弹天下大势;也和上百个妓女滚过床单,扶着墙出门感觉身体被掏空;他们脑中有数不清的梗,两人之间可以在外人看神经病的眼神里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狂笑不止;两只手也被无数苛刻的变态游戏给锻炼成了麒麟臂,ap时速175
现在面对《永劫纪元》这样划时代的游戏,两人自然也早就约好了要在游戏同展开一段传奇般的征途。只是因为游戏的地域限制,两人现在一时间还很难在游戏中见面。
云墨随便在路边找了一家包子店,随便一刷智能手表上的付款二维码结账,边大口吃着满是肉汤的灌汤包,边和陈凛在qq上用意念聊天,云墨的耳机飞快地读取云墨的脑电波在qq上毫无延迟地用声音表达出他的想法。
两人快速在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