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南宫明都束手无策的毒,我们可没那个本事。”
幽冥紧紧皱着眉。他左思右想,就在其他人都沉思着的时候,他一拍桌子:“对了,冯林!他可以的吧!炼丹师,身上又有那么多秘密,也许能解开这个剧毒也说不定啊!况且他还欠着如血人情呢!”
“冯林?!如,你还真是什么人物都认识啊,那种人都能欠你人情”青伊诺的一根手指敲着桌子,一脸质问的表情。
“啊?说来也是,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说不准还真能解开巢廷的剧毒呢”如血撩了撩青丝。虽说冯林那家伙确实是帮了她不少,但是他的母校来惹她,而她还能大发慈悲地不杀众人并且顺手救了他们的院长,怎么一算冯林也是欠了她几个人情呢。
“我这里还有他留给我的几个传讯符,能够找到他的位置,让他帮忙。”如血亮出一张符纸,“只不过,南苍本就处地甚远,等找到他到东时皇城都不知道多久了,到时候我们肯定已经开战了,并且是那种一战定胜败的。况且我们还有上官翎的援兵,南宫明也就不足畏惧了吧?毕竟”
“请让我去吧!”幽冥攥紧拳头,在场人除了如血,谁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郑重。
“你?!”如血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
“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云白,让南宫明弃暗投明的!”幽冥眼里是坚决,一副无人能劝的模样。
其他人一副“我们都没问题,就看你的意见”的样子看向如血,仿佛她才是这里的最高领导,做什么之前都要先询问她的意见。
她看着不可能被劝服的幽冥,那个大大咧咧无所谓的男子,此刻却离她远极了。
如血咬着唇,无谓轻重。厅堂满座寂然,只听得她不轻不重的一句:“那你便去吧。”
幽冥一愣,他望进如血深邃的眼眸,那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他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在她面前已然说不出话来,便只能木然从她手中接过传讯符,接着朝她扯出一抹感激的笑来,随后他便将如血拉入怀里,用她不可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谢谢你”,然后转身离去。
众人愣在原地,如血更是惘然。
幽冥闭了眼,抓着宽大的衣袍与斗篷,慢慢盖上了斗篷上的帽子。
谢谢你,如血。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去救她。
谢谢。
幽冥上路了,不顾风雨,日行千万里,找到了冯林。
“啊,这一天还是到了。怎么算好像都是我欠你们人情,只能帮你了,然而这毒也是太过强悍霸道,难以去除。”冯林揉了揉眉心,“不过,在帮忙之前,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子如此痴情。”
幽冥一怔,只能道出一切。
他快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遇上云白的了,只记得在他修行五百年时,有个快活的小女孩出现在他身边,给他带来快乐和温暖。
那时他还是只不起眼的小黄鸟,为了隐人耳目,他甚至都快忘记自己是个三足金乌了。
那时,有个小女孩出现在他的树下,给他孤寂的生活带来了乐趣。
小女孩快快乐乐,那只小黄鸟也被她的快乐感染,飞下来和她一起玩。
小女孩有时候会跳舞给它看,小黄鸟便飞在她周围给她伴舞;小女孩向它哭丧着脸说领居家又有哪个小男孩欺负她了,小黄鸟便飞到她家附近,看到哪个是小男孩就啄,宁可错啄不放过那一个就这样,他们相伴了很久。
小女孩越长越漂亮,有次她捧着小黄鸟,半开玩笑地说:“哈哈,小黄,你要是成人了,一定是个妖艳贱货吧哈哈哈哈~”
小黄鸟“啾啾”地反驳:我才不是呢!
她便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哈哈,开玩笑啦,你要成人,肯定是个阳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