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桶水下去,被绑在刑架上的女子便被打了一身,捆住她手脚的箍子上的符文发着光,似乎又紧了紧女子的手脚,入骨的疼痛令她转醒。面前的两个男子面带笑容,却令她恶心。
“醒了?醒了就好,照例行刑。”其中一个顺手拿起一条鞭子,另外一个也拿起了鞭子,两人轮流打着她,一下一下,女子皮开肉绽,却没一会儿就又恢复细皮嫩肉,不断循环。
“啪!啪!啪!”
绑在刑架上的女子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从始至终都只是默默承受着。
啊,不断循环的痛苦,那个人,是多么想折磨我,是有着多么病态的心理。
她不断承受痛苦,也不过是因为他想用她来替代另一个女人来接受这份痛苦。
“喂,幽冥,伤怎么样了?”如血看着跳在她指尖的小黄鸟,伸手抚了抚它的小脑袋。
“啾啾啾!”小黄鸟傲娇地顶开她的手,扑棱着翅膀飞了一圈后回到她指尖上站好,挺着胸脯,得意极了。
“”如血微笑地看着它,“给我站好,说人话。”
小黄鸟默不作声:就算我说人话你也听不到好吗?
“行了我听见了,想说什么心里想就成了,别以为你变成鸟了就可以装傲娇,再这么装看我怎么拔了你的毛,听见没?!”
小黄鸟把脑袋伸进翅膀里:我听不见听不见
“好了,我们也差不多要到南苍军营了。”如血从一棵枯瘠的树上跳了下来,面前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风吹草动,天气阴沉,黄褐色的草无力地发出“沙沙”的响声,有气无力。
“啾啾?”(南苍都这么毫无生气吗?)
“嗯,就是这样的。”如血让幽冥站在自己肩头,看着眼前这一片空旷,思绪万千涌上心头。
当初,遇到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环境呢
只有她,是眼中唯一的色彩。
如血终于来到了一处营地,因为她的红衣太过耀眼,许多驻扎在此的士兵都拿起了兵刃:“什么人?!胆敢闯入南苍军营?!”
如血淡淡抬眼,便看到许多人都手持武器对准她。于是她懒懒开口:“哦,告诉你们青领主,我如血来了。”
“原来是如血大人,快快进来吧。”
一位士兵引着她进入主营,替她提起帘子:“大人,青领主在此。”
如血进了门,却听得一个女子在哭泣:“呜呜,姐姐”
青伊言趴在座上,梨花带雨。如血一看觉得不对劲,便一跃而上扯住她的领子:“言,你姐姐呢?她怎么不在?!”
青伊言被如血扯住领子,抬眼一看是如血,便扑进她的怀抱:“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姐姐,姐姐她,她被人抓走了呜呜呜”
如血皱了眉,一把拉开她的脑袋,神色严肃:“给我好好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呜姐姐带兵出战抵抗血影,本来打得好好的,可是,可是那巢廷不知从哪里请来的东时帝君南宫明,一出场便压住了兵将们,巢廷在姐姐和南宫明打架的空隙趁机抓了姐姐”青伊言抹着眼泪,“等我带人赶到时,他们已经把姐姐带走了如血,我该怎么办啊?没有姐姐,我,我什么都办不到”
“啪!”
如血起身甩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给我站起来!不过是她被人抓走了,你好歹也是个灵王巅峰的强者,不要太依靠别人,不要你姐她一不在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迟早会离开你姐独自生存,你都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道理。现在她不在这里了,你就只知道回来哭!哭有用吗?有用的话我早就把眼睛都哭瞎了!你倒是好好给我想办法啊?想啊!”
青伊言挨了一巴掌后冷静下来,又受了如血一番言语教育,便闷着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