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流云的驻留,这场撕逼大战持续发酵,升级一波接一波,小来痛苦的觉得,他的三观几乎要被这场大战毁得片甲不留。
孤月感觉自己的心脏每天都是在经历千锤百击,最终,她和小来一致决定,眼不见为净,去外边寻个清静,让他们在此折腾个够,累了,觉得无趣了,自然就会走了!
这般过了几天,听说卜提子离开了孤月轩,不知去了哪里,又过了几天,听说流云也没现过身,只有诸葛瞐独自研究着药方,又过了些天,一切似乎都平静了下来。
总算是平静了么?
孤月坐在山头,轻轻叹息,这平静了可是好事,可她为什么就觉得,这突然的平静,像是在等候更强大的风暴?
如此又过了二日,终于在这天晚上半夜了,和小来一起悄悄的回了孤月轩。
回来的感觉还是好,毕竟住习惯了,和小来道了晚安,孤月上了顶层天台,打算躺在榻上好好休息片刻。刚开灯,便发现榻上躺着个人,刺眼的灯光令他双眼微眯,只见他从榻上坐了起来,孤月定神一看,不是那卜提子还能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孤月很明显吃了一惊,他不是走了么?
“你问我为何会在这里?”卜提子睁着通红的双眼,他看着眼前的孤月,他承认他们以往之间并无关系,但这些日子被谎言的代入感,加上和流云的摩擦,让他不得不逼自己下决心做些什么,他逼近孤月,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飘浮进孤月的耳中。
“我在这里,当然是为了尽我做未婚夫的职责!”
“我看你简直就是疯了!”
“我没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理伦常天经地义,除非,”卜提子步步紧逼,将孤月逼至门板,“除非,你告诉我,你没失忆,或者,摘下你的面具,告诉我,你不是我的未婚妻!”
诸葛瞐静静站在门外,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他听见孤月回来了,本来欣喜想来问候一番,没想这该死的卜提子竟神不知鬼不觉潜了进来,看样子似乎是要对孤月不利,心下一急,不知该如何劝阻,他突然想到流云,是了,赶紧去打电话叫流云来。
“所谓职责,我想不过是卜先生自己给自己的找个了完美的借口!”
“你想这般认为便是了?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孤月被他质问得一阵火起,语气变得冰冷。
“很好!卜提子,你很好!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未婚夫,你既争这众矢之地,就且看你我二人是否真的道相同,谋相为!”
说着,孤月一把将他推至榻上,狠狠扯去了他的上衣,卜提子倒是被她这一举动给惊住了。
“怎么?不敢了?不敢就给我出去!”孤月不屑的望向他,眼神中全是冰凉。
“不敢?我为何不敢!”卜提子觉得这是他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居然敢笑话他?他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子强烈的征服欲。
“好,我卜提子今天,就要彻底征服了你这个女人!”
流云只觉得今天一路上所有的东西都成了超级碍眼的存在,原以为孤月不会这时候回来,原以为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些日子担搁的事好不容易拖到今天去办妥却发生这样的事,他该再谨慎些的,就不会被人钻了空子,现在,那家伙简真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
再也不顾什么红灯绿灯,拳头使命的砸着喇叭,车子风驰电掣般在公路上飞行着,直奔孤月轩。
卜提子,你最好祈祷自己别做蠢事,否则我会杀了你!
孤月闭目靠在浴池内,卜提子懒懒的裹着浴巾,侧躺在榻上,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听得呯的一声,只见那刚修好的窗户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