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营里,现在是1941年6月20日,你是伊万安德烈耶维奇,啊!不要吐我身上!”这位玛利亚护士小姐说完啊的一生把盆扔到了地上也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切我都舍不得我肚子里那点白菜牛肉馅包子,但是嘴里味不对啊明明我吃的是白菜牛肉包子,但是嘴里为什么一股面包发酵的味道?”说完我挠了挠肚子然后想了想刚才那个叫玛丽亚的护士小姐说的话,觉得略有怪异啊啥?我在苏联?还在军营里?
我坐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心想完了还真是苏联军服!这款式就是二战时期苏联军队的军服,这要是打仗的话我不就完蛋了?嗯?万一这是战后的话不就不用打仗了,那丑护士玛丽亚说这是什么时候来着?一九几几年来着?算了不想了出去再说。
刚想站起来的我忽然一阵头晕让我又跌坐在床上,我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经过也许原因就在那个被我挖出来的空罐子吧哎呀我的头!又一阵头晕把我从回忆拉到现实,在我之前破碎的记忆当中只记得自己网购了一个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被密封的罐子,打开后只有一个信封,撕开信封后还没来得及看信封里的东西就眼前一阵黑在一醒来,就到了这个有两个丑护士的病房里。
好了不想了一会我就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摇了摇头刚要坐起来就听到外面啪嗒啪嗒的清脆声音,这鞋正式苏联军靴踏及地面发出的声音,苏联军靴靴底有钉子,走路时发出的声音很有气势,增加摩擦力不说还可以痛击敌人。我正怀疑是不是来找我的时候军靴上的钉子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戛然而止,声音停止时揉着脑袋低着头的我忽然睁开眼睛,一双被擦的锃亮的靴子出现在我的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低沉有力的男性口音“伊万安德烈耶维奇伊万诺夫,见到长官为什么不起立敬礼?”这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军靴以及让人猝不及防的训话把我惊得心里一紧。
“嗯我头疼”头疼得厉害的我根本想不出怎么回答而且这训话的语气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来气让我紧张的不行。
“你的头疼难道你的胳膊和腿也疼吗!”
“疼”我说的是实话,但是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在说一次!列兵!伊万安德烈耶维奇伊万诺夫!作为一名红军战士头疼就不用对长官敬礼了吗!给我站起来!”
这一句这双被擦的锃亮的军靴的主人完全是用吼的,我感觉如果音调再高一点玻璃都能震碎,声音回荡在屋子和走廊里仿佛墙上挂着的列宁和斯大林的照片都会被震下来一样,这威压迫使我迅速的抬起头对面前背着手的人敬了个礼道“长官!列兵伊万什么耶维奇什么诺夫报道!”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怒吼从面前这个穿着军服戴着军帽的人嘴里喊出“你作为一个红军战士,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列兵!伊万安德烈耶维奇!”这一句话震的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床上。
“没有长官!”我只能举着胳膊敬着礼对面前面相大概三十多岁的人喊道,我无法想象面前着一个看着很年轻的苏联人是怎么做到说话有这么强大的威压的。
“那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列兵伊万安德烈耶维奇伊万诺夫!”
“没有列兵!”
“是的长官,没有列兵!”
“再跟我说一边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伊万安德烈耶维奇!”说到这我联想到了我那个年代的一部动漫电影不过怕被面前的军官怀疑身份就没敢多嘴。
面前的军官慢慢悠悠的对我回了个礼道“好,我是你的新长官,我不想告诉你的全名但是你可以叫我安东上尉。”
看安东上尉转身要走我对他敬了个礼道“安东上尉,您可以告诉我现在是哪年吗?”安东上尉听我这么问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