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她一下,冰凉的指尖让人浑身都感到了凉意。
“渧渊!皇帝他没事吧!听说他毒了。”
“不叫夫君了,而且还关心别人。”
渧渊心想,这丫头也只有在他生气的时候会叫他夫君了!过后立马就叫回名字了。
祁柒柒尴尬的挠了挠脸,无辜的瞪着她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
“我这不是敬敬当皇婶的职责嘛,你好歹也是别人的皇叔要不要这么不关心他。”
面对祁柒柒的娇嗔,渧渊轻笑,“为夫要是不管他,他早在小时就已经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我的天!你们皇宫里这么乱,一个小孩子都可以下,人家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
渧渊缓缓的开口,语气夹杂了些许落寞还有仇恨,“自古以来的皇室均是如此。”
听到他这么说,祁柒柒顿时了然自己问错了话了,渧渊经历了什么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她刚才乱问个什么鬼,这下可惨了,提起他的心事了。
祁柒柒见这样的渧渊,心也是一痛,抱着渧渊后背的轻轻抬起,像摸小孩子似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轻轻的敲着他的背。
“没事了,我会陪着你的,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害怕,不要怕,我会陪你的。”
祁柒柒不厌其烦的说了一遍又一遍,渧渊则愣了一下之后,嘴角轻扬一抹笑意,眼底尽是柔和,脑袋渐渐埋在祁柒柒的脖颈里。
他的救赎,大慨就非这个女人不可了。
他不能南门闻玥带走她,什么时候得给他说一声,那个事情不成立了。
祁柒柒身上莫名一股宁静镇定的味道被渧渊久久贪念着,让他不想就此放。
拍着他的祁柒柒以为他还在害怕,便也顺着他了,没有想到其实渧渊是故意就这样的。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着,仿佛可以就这么一直到老,只有两个人,再没有任何人打扰。
丞相府。
一排黑衣人跪在桌前,等待着上面的人给他们指示,上面坐着的人毫不在意的敲打着桌子,嘴角那玩味的笑意说明了他此时的心情很好。
“你们做的不错!她是什么反应?”
黑衣人相视一看,间的黑衣人抱拳开口道,“主子,祁姑娘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最大的一个就是对我们的出现有些无语,她一直在问你是谁。”
“是吗,看来本相欣赏的人胆子就该如此啊。”
底下的人听到他说这话,纷纷一阵无语,主子到底这是什么重口味的喜好啊。
“那主子,我们”
子书倾重新将视线移到那个人身上,神情也略显严肃,嘴角挂着笑意,“可以下去了。”
“是。”
黑衣人领头的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和兄弟们退了出去,心底还是疑惑他们主子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按照以往肯定会折腾他们一顿。
最最重要的就是,居然让他们去保护一个别人的女人不说,还是一个如此奇葩的女人,这是不是也说明他们主子不仅在撬任墙角,而且还是一个有特殊爱好的人。
屋内的子书倾当然知道今日的反常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但这都不重要,他一向都不是什么会顾忌什么的人。
“祁柒柒嘛?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好玩的人出现了,就是不知道你能走到哪里呢!这个北殇马上就会有些应接不暇的事情向你袭来了。”
子书倾食指和指间夹着一个十字型的飞镖,点点星光还在边沿闪烁着。
屋子里的光线随着点起的灯火浮动开始变的昏暗不清,仿佛在印证着子书倾刚才的话一般。
秋山别院。
“王爷,属下愚笨,未能完成王爷的嘱托。”一男子低头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