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缓缓问道。
“殿下是说指云尚书?”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自家殿下的脸上。
紫衣男子一脸憋得通红,恼羞成怒的吼道,“谁说我问他了。”
“是,属下自己想说的。”
这年头,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他们做属下的永远都得替主子被锅啊。
踏上的紫衣男子见下面的人双眼微微出生,顿感不悦的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要说赶紧说,不说赶紧滚。
“云尚书在这次行动中受了点伤,眼下正在家中休息,不是很严重,殿下请放心。”
黑衣男子话落,就接到了殿下警告的眼神。
他放心,他有什么好放心的,那老头子的死活与他也没有什么干系。
一头雾水的黑衣男子还不知道刚才自己不小心的言论把自家殿下给惹恼了,现在才惹来了他的警告与白眼。
“退下吧。”
黑衣男子轻轻的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屋内响起了一阵暧昧的身影,黑衣男子站在门外回想,脑海里依旧清醒的映着自家殿下一脸不爽的模样。
祁柒柒这边。
夜晚的到来,月色给山林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倒也比较亮堂。
经过一番思索,祁柒柒最终决定自己应该在离山林出口不远的地方歇息,于是就把马栓在一旁的树丛中吃草,受伤的男子绑在树下,是死是活由天决定,自己则爬到树上睡觉,美曰其名:为了安全,没人会知道树上有人。
坐在树枝丫上得祁柒柒取出了一块干煸的大饼,躺在两根粗壮的树枝丫之间,望着天空吃着干粮。
没想到她本该读书的年纪,来到这个听都没有听过的地方,现在住在了野外,想想这一路上都觉得奇妙啊。
要不是有月色,光住这里她估计会东想西想,矫情的害怕了。
祁柒柒一口一口的望着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心里默念道:渧渊啊,姐姐可从来没有住过这样的地方,为了你,她现在可是在破纪录,你可别这么轻易死了。
祁柒柒却不知道,此时的渧渊拿了一张躺椅也躺在院子里,望着那颗最亮的星出神。
经过今天一天的调理,渧渊感觉自己倒不如之前那么胸闷难以呼吸,反而身体有些轻松了。
现在已经天黑了,也不知道柒柒怎么样了,一个人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幽冥子站在不远处,看了看渧渊,也望向夜空:柒丫头,早点回来。
翌日清晨。
树下传来一阵闷哼,柒柒眉头紧蹙,抬手揉了揉眼睛望向下面,只见她骑的马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着被她捆着的男子。
祁柒柒一阵错愕,紧接着发出阵阵爆笑,使得树下的男子抬头望去便看到一个笑的毫无形象的女子用自己的右手拍打着树干,左手搂着树。
笑完后,祁柒柒快速的从树上跳下来,走到男子面前将挣脱的马绳重新拴在一旁,“醒了,我们来愉快的聊一聊吧。”
男子看着祁柒柒这收放自如的表情,不经心里有些无语。
祁柒柒像个小混混一般单膝半蹲在男子面前,眉毛轻挑,“来吧,说吧,为什么叫我主母?说得好我就放你一马,说不好姐姐就送你一程好走不送。”
男子眼角微抽,什么叫做说得好就放他一马?
不过听着面前这个女人微笑的说话语气,瞬间给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因为我想活下去。”男子缓缓淡定的开口。
祁柒柒一怔,眼神复杂的看着男子片刻,慢慢的站起身,紧接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怒吼道,“你给我去死,可恶,浪费我的表情和药。”
祁柒柒避开了男子受伤的部位,一阵拳打脚踢,原本正常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