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戏,龙兰同情的为房妃苒默默的点了一只蜡烛,希望她一路走好。
祁柒柒伸出自己白皙的小手,一把抓过房妃苒的头发,一脚踢在她膝盖上,不管不顾的坐在了她的身上。
面无表情的勾起一抹邪笑,从身后缓缓的掏出一把剪刀,“房大美女,我给你理个新造型可好。”
说着剪刀就要落在房妃苒的头上。
房妃苒被祁柒柒一系列动作给整懵了,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她,哪里见识过如此场面,更何况现在她只感觉自己的膝盖好痛。
见祁柒柒剪刀就要落到头上时,顿时眼泪就出来了,一个女孩子没有头发了她以后可怎么办。
众人纷纷也捏了一把汗,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剪了是不是可也是她自己去挑衅的,这
暗隐和龙兰纷纷把目光投向自家主子。
渧渊看了一眼两人,邪魅的冲着祁柒柒一笑,什么也说的进入马车内,显然是不管这件事。
再看祁柒柒,撂起了房妃苒额前的一缕发丝,“这都到这儿了,不减也不像话,我给你剪个利事业的发型。”
话落,祁柒柒就剪了起来,房妃苒眼泪一只掉,梨花带雨都没她这么凄惨,仿佛剪的不是头发,而是命啊。
“好了,人也精神了不少。”说完,祁柒柒起身准备往后面的马车走去。
渧渊清冷的声音在这时传来,“柒柒,今早我看见”
话还没有说完,祁柒柒就上了渧渊的马车。
那是她的黑历史啊,起床居然让渧渊给抱上床后,解了半天才解开。居然自己把自己给栓住了。
徒留暗隐一个人疑惑,龙兰隐忍的笑眼和房妃苒的哭泣声。
迅速收拾完后,马车缓缓行走。
坐好后,马车里只有祁柒柒和渧渊,房妃苒自觉的去后面坐着了。
祁柒柒偏头,“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
渧渊慵懒的靠在车厢,挑眉道,“我知道你有分寸,不过是给她个教训吧,既然你能出气,又能让她有所收敛,我为何要阻止?”
“收敛?”
“不错,等回到了帝京,以妃苒这种性子到时候会吃亏,她是我恩师的女儿,柒柒你可懂得?”渧渊缓缓叹了一口气。
感情这是把她当枪使。
“所以,你是说我就不会吃亏,就你的妃苒吃亏,把我给你妃苒当垫脚石?”柒柒翘起二郎腿,像个老大爷一样摇着。
渧渊轻笑,“柒柒这么大只怎么会是垫脚石,最多是个仙人掌,更何况你不是有我吗?”
祁柒柒愣在原地,她说认真的,他居然给她开玩笑。
算了,不和他说了。
视线环绕了一下子车厢内部,最终定格在渧渊身上。
“你肩膀借我用下。”说着也不等渧渊开口,径直起身往渧渊身边坐去,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胳膊,头靠在渧渊的身上。
那熟悉的幽兰香味直入她鼻子,倒更让人熟睡。
车子路缓缓行驶着,渧渊从马车的抽屉里拿出一卷书轻轻的翻阅着。
城主府立竹园。
“少爷,为何你要与帝皇叔结成同盟?”
宫卿缓缓的挑了挑眉,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莫棋啊,很多事情都非表面看的那样。”
莫棋迷茫的摇了摇,表示不懂。
“你不懂就对了,少爷我也不懂呢,明明可以按计划走的路,可天意偏偏喜欢开玩笑。”宫卿双手背于身后,下颚微抬,眼神望着支撑房间的几根柱子。
莫棋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自家少爷在想什么了,尤其是和帝皇叔见面后,更加不懂了。
渧渊这边。
临近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