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也就不在遮掩的来回赶路了。
哪里想到突然遇到几名武卫军马军,本以为大家照面也就那回事,相互当成看不到各办各的事情,哪想到这群人照面就要围了他,好在他机敏多心,又在军中跟那群老油子厮混,反应是极快的,在还没有合围前策马冲了出去。
本来这群人不一定能追上,可恨前面竟然出现两个探马,来往间不曾伤人却慢了行程,被几个武卫军马军追上,索性嘞住战马,没好气地喊道:“你们这几个贼军汉,没来由追我作甚?”
几骑连同赶来的探马围上来,某探马捂着脸指着秦风,悲愤地喊道:“你这厮本就是细作,还以为我们不知道。”
为首武卫军押队撇撇嘴,不懈地说道:“你要不是细作,我们追你作甚?小小年纪满嘴谎言,待会好大巴掌扇你。”
秦风眼珠子转动,急忙笑道:“大家彼此,各位自家相公传递军情消息。”既然躲不过去还不如坦荡承认,反正也不算丢人,大家都是各为其主两不相干,照面打声照顾就是,犯不上打生打死的。
“你这小厮倒也有趣,说说看,你急着回城做什么去?”押队似笑非笑看着秦风,言语间颇为调侃,在他眼里就没跑了,随便他来戏耍折腾。
“都是寻常问询事务,难道你家宣抚相公,还要干涉我制置使司军务不成?”秦风直接把大帽子卡了过去,哪怕孟珙是宣抚使,那也不能随意干涉四川制置使的军务,人家的军队本身就分为两块,相互间通信很正常。
押队撇撇嘴没有接话说,按照朝廷分治的制度,要真的闹腾出去铁定他吃亏,探马却不乐意了,指着秦风怒吼道:“你这厮来回趟了,还装扮成布衣小哥,分明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秦风为之无语,看别人的那玩味的目光了然,要真是正常传递官塘军情的,你大大方方来回就是,谁家又能没有办点事情,何况蒙古军依旧盘踞在边地。实在没有话来反驳,只好耍赖道:“我就喜欢布衣打扮,你又能拿我怎样?谁家的军法规定不能穿布衣传送官塘?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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