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林锐当然没替卢一铭嘬,他差点没他手指头咬下来,本来卢一铭是浅一度划割伤,现在是重三度咬裂伤。
卢一铭轻车熟路的用上次落在林锐家的医药箱,把自己的手指包扎了,包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看起来居然还有点萌萌的。
林锐是越想这个事儿越来气,瞪着卢一铭,拿了根黄瓜可劲的咬,嘎吱嘎吱的那叫一个脆生。
卢一铭愈发向“撒泼赖皮无极限”那个方向靠拢了,包完以后举着手,冲林锐嘿嘿的傻笑。
“对不起啊小锐,我脑子笨,把你刚才的意思弄拧巴了,你别生气了行吗?我给你道歉,道多少遍都成,只要你别生气了。”
林锐仰天长叹,“天都黑了,您老人家麻利儿的走人行吗?您走了我这口气儿立马就能理顺喽。”
卢一铭点点头,“哦,好,那我走了,小锐你早点睡。”
林锐没想到卢一铭走得这么干脆利落,心里涌起一股及其怪异的情绪,他呆呆的坐了片刻,起身去洗澡。
林锐毕竟是大病一场,精神头还是不济,洗完澡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乱的,不多时就睡着了。
这一晚林锐睡得又香又甜,没做梦,一觉到了大天亮。
快醒的时候林锐做了个春梦,特别真实的那种,卢一铭搂着他,两人脱得光溜溜,不停的接吻,吻得不可开交,舒服得不得了。
然后卢一铭钻进被子里,帮林锐一通嘬,把林家的几亿个子孙都嘬了出来。
林锐在灭顶的快感中口申口今c颤栗c抽~搐,随即被惊醒。
林大少终于明白这个梦之所以如此真实的原因了,因为,这他妈根本就不是梦!
刚才他们俩都是真刀实枪干的,卢一铭脸上还都是黏黏糊糊的乳色液体,怎么看怎么淫~靡,跟和谐两个字离了十万八千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瞪了足有两分钟,林锐臊得脸都要紫了,“祖宗,你什么时候爬我床上来的?你他娘的不是走了吗?”
卢一铭咧嘴笑了,“我没走,我就在门口呆着,你睡着以后我就又进来了。刚才小锐你叫的声音真好听,你摸摸我,我这涨得厉害,有点疼。”
“□□大爷的卢一铭,你,唔嗯,你”
“小锐,你尝尝看,你的小蝌蚪是甜的。”
“甜个jb!”
卢一铭牵着林锐的手,把他自己也撸喷了,两人这一闹就是一个多小时,然后呢,饭点儿又到了。
林锐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卢一铭从身后抱住他,舔他耳朵,“小锐,我们现在这样,算是在一起了吧?”
林锐心里一震,自己也懵懵的,有点晕,“算个屁,你赶紧给我滚下来,我要去公司看看。”
“好,我开车送你。”
林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这一回公司,还真出大事儿了。
这事儿确实非常严重,林锐之前投资了一部电影,从导演演员到制作都是国际班底。
林锐投了两亿进去,刚刚开拍才十几天,就在xx省的深山老林里出了意外。
大雨导致了泥石流和山体滑坡,剧组没有听当地老乡的劝告,执意进山拍摄,结果死了十几个人,其中就包括导演。
网上很快就都传遍了,矛头直指星辉娱乐,说他们草菅人命,大牌死了赔得多,群众演员和临时工死了一分钱都拿不到。
林锐焦头烂额,现在不是赔钱不赔钱的事儿,问题是导演都没了这戏还怎么拍?
再这么耗下去,那投进去的钱全都得打水漂,公司的声誉也得受很大影响。
林锐一时间拿不出钱来平息这个意外,眼瞅着就要血本无归,喝西北风去。
这时候卢一铭站了出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