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饭回来报告情况,起初,也并没有特别的动静;一日后,皇榜张下,命全城人戌时进寺礼佛,徐先生怕那些人违命,到时延河区混乱就不好进行第二步,就在早上命人前去通报延河区的区民:皇上体念大家生活辛苦,不忍剥夺你们挣救命钱的时间,特下此令,在离这里最近的四个佛寺里设立施斋棚,延河区凡是戌时进寺的人都能领到两个馒头,一份斋菜,众人雀跃,许多夜晚也出去的人就留了下来,戌时的延河区当真万人空巷,纷纷赶往附近佛寺——领斋饭。”项昊问道:“呵,你们发放了五日的斋饭,哪里来的钱?”徐绩说道:“王爷不要担心,王府只出了一小部分,另外的嘛”方平坏笑道:“王爷,可不关我事,是徐先生叫我去长春楼借的。”项昊一愣,长春楼,省道:“你们去找萧公子了,”方平点头道:“嗯,萧公子很爽快,立刻将缺的银子给了我,我命王爷亲卫帮寺院购买东西,一日内全部搞定,哦,对了,萧公子说王爷欠他的一定要还。”项昊无语扶额,方平说道:“如此一来,四个佛寺在戌时容纳了延河区的人,王爷猜得对,没人敢不在戌时进寺,但徐先生认为如果贼人藏在其中,他们必不敢长时间待下去,就试了一些手段,让琪琪配置了一种安神的药放在斋食里,拿药特别在劳碌了一天的人吃用后会在短时间里入睡,而不劳累的人吃了除了头脑微昏却没什么大影响,所以那四个佛寺里的人戌时大多数都睡着了。”项昊点点头:“嗯,让贼人们看到间隙,方便他们有所行动。”
项昊吩咐下人上早点,问:“然后呢?”方平道:“徐先生命我安排人分别混进四个寺院仔细监视,这就是第二步,果然,在未睡觉的人中每日都会有一些人趁夜深悄悄退出寺院,到戌时末又假模假样的回来,在确定之后,我们暗中跟踪,秘密打探,将他们人数,换岗,守卫,作息等情况摸了个透彻,直到昨日秦王暗访的人查到附近,他们好像得到消息一般,那晚的戌时都未进寺,严加防备,我料事情有变,按照徐先生的吩咐,暗自派人告知秦王所率领的巡防营,将所有情报告诉他们,巡防营的明统领周密安排了一场奇袭,打得他们错手不及,我也本想参加,却被秦王的人挡了回来,对,他还说要奏报秦王参王爷,说王爷违抗皇命,擅自行动,我气不过,真想娘的。”项昊沉思道:“有老师在,不用担心这些,你刚说他们得到了消息。”徐绩道:“王爷早先不是怀疑太子府有问题吗?我在之前就派人监视东宫,东宫里昨晚飞出了一只信鸽。”项昊道:“这件事情果然不简单,那龙雕呢,见着了吗?”方平愤道:“后来的事情被太子派来的一个小官接手了,不过从他们后来兴奋的表情可以知道,应该一切有惊无险。”项昊说:“那就好,”徐绩说:“可还有一个疑点,他们若将龙雕藏得好,至少在秦王没有查到那里之前,不需要每日都暗溜出寺,至晚方回,出去的那段时间他们在干什么?”项昊点头道:“可疑,他们在干什么?”这句话是问方平的,方平摇头说:“没法知道,他们离开寺庙之后就一起躲在屋子里,但外面有专人放哨,没有办法靠近。”项昊问:“他们人数有多少?”方平叹说:“他们还真是团伙作案,共有三十几人。”徐绩皱眉道:“这么多人!”
方平说:“不就三十几人吗?如果不是没有皇命我们不能插手,怎么会轮着太子的人抢功,我直接带人将他们办了,那龙雕就是我拿回来了。”项昊笑说:“好,好,我给你记一大功,将来找机会给你补上,我当初提出戌时暗访的计策时就认为这样未必会有结果,为的就是打草惊蛇,钓出太子府的人并让盗宝之人露出马脚,可太子府的奸细仍不知道。”徐绩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卷,说:“我觉得一人可疑。”项昊来了精神,说:“谁?”徐绩将纸卷打开,项昊点头,方平起身说:“我去把他抓回来。”徐绩笑道:“孩子见识,你能抓回来吗?”项昊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