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有些红,像是刚哭过,后面跟着三名侍女。那妇女指着地上的男子骂道:“贱货,烂种,我儿子不就想玩玩你女儿吗,你居然用刀划伤了我儿,我儿千金贵体,是你们这种下贱之人能够碰得的吗?打,往死里打。”对身后的侍女道:“去,让管家把他那个贱货女儿给淹毙,”又对施鞭之人说:“把他拖回府里,抽到死为止。”众人唏嘘,侍女与下人应声。项昊走进一步,说:“慢着,”妇女横眼看到项昊,说:“这是我们家的事,你是谁,难道想管管吗?”项昊浅笑说:“夫人儿子欺负人家女儿,夫人在这里滥用私刑,竟要致人死命,我大哥在庆都注重仁名,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下属家里发生此等恶事,关键是被众人围观,你说他会不会有些看法?”妇人吃惊非常,说:“大哥?你是谁?”项昊摇头笑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京里有哪位皇子是你们家不多见的?”妇人本已想到项昊身份,刚才只不过是惊讶之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周边众人也纷纷下跪,叫道:“参见永平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妇人更是体若筛糠,心说怎么撞到了杀神,怎么办?她更是暗骂自己愚蠢,居然忘记了这是在府外,这件事若传到太子耳朵里,太子为了自己的声誉,自己全家都会受到重罚,怎么办?一连串的难题突突冒出,她都被吓得懵了,磕头求饶说:“永平王殿下恕罪,民妇知错知错”项昊沉声道:“去把那位姑娘带出来,”一名侍女连声称是,起来走了进去。项昊对众人说:“都起来吧,”围观的人称谢,站起身来,妇女倒识趣,仍然跪着,那些下人也不敢动弹。一会儿后,侍女搀着一名跟她穿着相似的女子出来,只是头发散乱,嘴角淌着血迹。面容姣好,难怪发生这等事,那女子见到趴在地上的男子,抢过去哭道:“爹爹你怎么样了?女儿害了你。”项昊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掷在地上,对妇女到:“豫国公府上缺少服侍之人,这父女我替老师买了,他们以后就入了豫国公府侍籍,不再是你将军府的人了,知道吗?”妇人哪敢不应,捣蒜搬点头。项昊对女孩说:“你带着父亲回家吧,你家住哪里?明日我让豫国公府管家去寻你们。”女孩磕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我们家住在庆都城北延河旁的民道巷,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一位围观男士上前帮她扶起男子,慢慢的走了。项昊说:“大哥那里,你们自己交代吧。”转身对萧婉儿和徐绩说:“我们走吧。”
走了一段路,萧婉儿回头看见妇人还在那里跪着,笑着说:“殿下好威风,那恶妇人吓得什么似的。”项昊柔和的看了他一眼,萧婉儿立刻移开目光,项昊说:“那不是怕我,是怕大哥,大哥若处罚了他家,就又是有个贤名声。”萧婉儿点点头,又问:“他家既是太子的人,那妇人如何这般听话放过那对妇女?”项昊答道:“那位妇人的大儿子是东宫禁卫统领,对大哥忠心耿耿,刚才说被刺伤的应该就是那妇人的二儿子,听说也是太子府一名不大不小的官,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如果大哥只是单纯的听说了这件事,顾及名声,必会加重处罚他们兄弟,但若是知道了我参与了,怒气就会有一些转到本王身上,气我打狗不看主人,说不定就对他们的处罚轻一点,京里人人知道我和大哥关系不好,那妇人自然也知晓,所以就这么痛快答应了,但我若不插手,那就是两条人命。”徐绩好奇问:“为什么是替豫国公买下那对妇女,我看王爷也缺少服侍之人那,那姑娘样貌不错”还未说完,见旁边的萧公子横了他一眼,他蹙眉奇怪。项昊笑笑,打断他说:“大哥非常倚重那家大儿子,所以他们家不惧永平王府,很可能不会买账,事后又去寻找那父女的麻烦,只要做的干净,太子必会护着他们,豫国公府不一样,如果说大庆还有一人太子不敢或不想得罪,那就是我老师了。”项昊心想还有一个原因,看了看萧婉儿,心说就不必告诉你了。继续说:“那对父女确实可怜,不过这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