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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起的弯弓,不停的在床上颠簸。岩光用力压制着他的双肩,尽管如此,他还是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他的嘴里塞着毛巾,呜呜呜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岩光明白,他是在求自己给他哪怕一丁点的毒品。

    马思戒贩毒,但是他自己不碰毒品。不仅如此,他身边的人也不碰。这个理念打从进了马思戒的圈子岩光就明白。马思戒说的很清楚,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有弱点的人用起来很危险。随时会有出卖你的可能。对男人来说,女人c金钱c权利,这些都算不得弱点,因为你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来获取它。但是毒品,会让人上瘾后再也摆脱不掉。所以,马思戒要求看中的人做到的一个条件就是一一不碰毒品。碰了,对不起,轻则走人,重则丢命。这一点在马思戒手里没得商量,死规矩,从来不会因为对方是谁,为他立下过多少功劳会有一点点的留情余地。这也是他为什么能从十几岁一直做到现在的重要原因之一。

    毒瘾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频繁。以前听过这方面的事情,据说刚开始戒断的时候很痛苦,只要能坚持下来,一个月内肯定可以戒断成功。宇文良对所谓的“越来越长”和“越来越短”没有任何概念。但是现在他知道了。毒瘾过去后,他昏睡了三个小时,被梦中向他索命的顾涛惊醒。

    不知道从第几天开始焦恒赶走了所有人,独自留下来帮他戒断。见宇文良醒了扶着他坐起来勉强喝了一杯水,还没等躺下去,焦恒就告诉他:“还没完呢。估计还得再发两回,你吃点东西吧。”

    宇文良的表情木讷,他摇摇头:“吃了也是吐,多给我打点葡萄糖就得了。”但事实上,哪有宇文良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因为半个月来的营养缺失造成他身体不良等情况很严重,他必须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才能出去继续戒断。这段时间里,每天毒发数次,就算有药物辅助挺过来了,在没有毒发的时间里也是痛苦不堪的。兴奋c失眠c流泪c流涕c出汗c震颤c呕吐c腹泻,甚至虚脱c意识丧失等等情况,折磨着宇文良。

    昏昏沉沉的又迷糊了一会儿,渐渐的手脚开始抽搐,鼻涕和口水流下来都不自知。什么尊严,体面c统统都没了,毒发的时候宇文良觉得自己就不是个人。清醒的时候他告诉焦恒,毒发的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解开绳子。焦恒总是阴沉着一张脸,但事实上他很佩服宇文良。

    如果现在有个人抓了宇文良诱供c逼供,这小子肯定都招了。所以,焦恒才亲自看着他,帮他戒断。他甚至做好了如果宇文良“怎样怎样”就必须把宇文良弄走的准备。然而,一段时间下来,宇文良闹过c自残过c疯过,唯独没有哀求过“再给我一点儿”,焦恒觉得这就是条汉子!

    深夜的病房里,室灯明晃晃地照着宇文良的脸。他刚刚醒过来,浑身大汗,冷的直打哆嗦。焦恒又给他加了一条被子,宇文良有气无力地问:“多少时间?”

    “三个小时零三十分钟。”这几天焦恒也被折腾够呛,疲惫地坐在病床边,“比昨天好。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宇文良点点头,“不吃东西,都没得吐,更难受。随便什么都行,有营养的,好下咽的。”

    这段时间以来宇文良像变了一个人。毒瘾没有发作的时候他就像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问他什么也不吭声。睡觉的时候总会被噩梦惊醒,满脸的泪水,惊恐无助的眼神。听他说愿意吃东西,焦恒也挺高兴。

    吃完了东西宇文良想活动活动,手腕子都勒出血了,伤口也需要处理。挣扎着坐起来,手,哆哆嗦嗦地打开抽屉,取出里面的药水。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很糟糕,连小小的一瓶药都拿不住。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不想服软。

    “我来吧。”焦恒说。宇文良诧异地看着他走过来,看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拿走。焦恒低着头帮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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