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自己的手心已经染上一层薄汗。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要是再深一层次的肌肤相亲。。。。。
她忽然想到了章铭鑫,又想到她重生的目的,有些心浮气躁地将转头向窗外。
到了司徒家,家里果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满郁猜测道:那些佣人都被他支开,恐怕这次来,司徒遇必有所谋。
满郁试探道:“不是说伯父叫我来商量订婚的事,怎么家里人也没有?”
司徒遇看了她一眼却又马上将视线移开道:“可能都去办事了吧,也许就是为了你的订婚宴的事。”
满郁看到他脸上仿佛有种微妙的古怪表情闪过,又听他说,“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
司徒遇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转了身,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满郁总觉得事情透露出一些不正常,他似乎在掩饰什么。
做什么需要支开家里全部的佣人,骗她说是因为司徒家宴的邀请?
房间?
满郁看他已经快走到楼梯口,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他是想。。。。。
她是跟去还是不跟?
余光扫到客厅茶几上那盘切好的水果旁边放着一把水果刀。
“怎么不跟来,你在害怕?”
满郁从水果刀上收回目光,看向正扶着栏杆站在楼梯上,转过身来看着她的司徒遇。
她害怕?她为什么要害怕?
“我有些渴,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嘴馋了。”
“哦,那是刚刚逦切好的。”司徒遇说完又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便转开了话题,“我们去看看什么款式的礼服你喜欢。”
司徒逦刚切好的水果?
这么说他刚刚还在,也是被司徒遇支走的?
满郁一路若有所思地跟着司徒遇进了房间,等房门一关,满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移了位,接着她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到这一刻,她很清楚司徒遇接下来想要干什么,只是她想不好自己应该反抗还是顺从?
司徒遇有些纳闷地看着被自己人在床上的女人,这女人从进门到现在,哪怕已经被扔上未婚夫的床,而且还是一直以来讨厌着的男人,却是这般冷静,实在是让人费解。
他有些气恼地将身子压了上去,又将她两只手制在头顶,负气道:“我听说你去找逦了?”
司徒遇很想说的是,你去找逦却从来不晓得打电话给自己,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但是男人的自尊让他硬生生将接下来的话吞进了肚子。
想不到这男人去了国外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满郁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嘴角一勾道:“你是来兴师问罪?”
满郁详装不满地挣了挣手,语气骤冷道:“你放开!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司徒遇恼羞成怒,他用劲将满郁的手牢牢桎梏在床上,恨恨道:“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说我不能管你?”
他这是在宣告主权?很好,她就要看看等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别的男人提足先登,又将会露出一副怎么样的面孔,一定很有趣!
满郁忽然使出全力挣扎起来,“凭什么说我!”
司徒遇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耳边是满郁如泣如斥温柔绵软的语调,身下那具身体因为挣扎,领口被拉低露出一大段雪白的肌肤,女人浓郁的体香钻进他的鼻子。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猛地埋进满郁的脖颈里头一顿饿啃。
满郁闭上眼,只得把在自己身上胡乱揉捏亲吻的男人想象成章铭鑫,只有这样似乎不会那么难接受。
“不要碰我,司徒遇,你放开我!”
“我不放。”他现在怒火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