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周娟低头结结巴巴的坦白给江曼打过电話,坦白怎么查到的江曼手机号码,坦白都对江曼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金科稍微松了松银灰色领带:“这是一个成年人该做的事?你谁粉丝?戴茗粉丝?当咱们这工作是追星为偶尔鸣不平没口德的跟人掐呢?你掐上陆总老婆了,你几斤几两?”
周娟害怕失去工作,电話用公共电話打的,但没想到今天上班会这样。
她哭着道歉。
金科见她似乎真怕了,就说:“陆总老婆不会跟你计较,这事陆总还不知道,就是不追究你。陆总老婆只跟我提了一嘴,让我跟你转达她的几句话,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各种原因新老人交替更换实属常事。公司的事她不参与,一切决定都是陆总和戴总两人商议决定。”
周娟点头,还是哭着:“对不起。”
“小周,你仔细想想你说的那些话妥不妥,将来你嫁人了,你丈夫身边有个给他泡咖啡,用牛奶换成咖啡,披上衣裳的女人,你笑?你丈夫同意那人辞职,你搀和的要求你丈夫必须留下那人?”金科看烦了这人在他跟前抽抽噎噎,“好好工作,出去吧。”
周娟转身出去,走向了洗手间,还不敢这幅样子回工作位置上。
金科望着关上的办公室门,直叹气,心说戴茗这事闹的也真是过了。戴茗性格无比强硬,像个男人一般,以至于戴茗带出的手下也被她传染,都以她为榜样。但这种性格并不是谁都能驾驭,有的人脑子一般,做事鲁莽,安上这种性格就俨然成了一脑残,事事都错。但若精明点的人安上这种性格,那便是整个人气场都出来了,乃一升职必备华丽外包装。
县级市回来那天,金科心里还捉摸着戴茗离职这事跟江曼有没有关系,金科对江曼不是十分了解,了解也就六七分,怀疑难免。但经过这事,金科认为江曼也被连累的辛苦,在这中间江曼要拿捏着一个分寸,否则一不小心落人话柄。江曼虽不来公司,但名声一样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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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4号早上,戴茗拎着行李箱走了。
陆存遇和江曼都去机场送了戴茗,还有金科。
“就到这吧。”戴茗身上穿着黑色毛领大衣,她说:“青城比上海冷一点,今年的新年比较晚,不然我早就提出辞职了。”
金科上前拥抱了下搭档几个月的戴茗:“祝福你在上海发展更好。出差碰上,再聚。”
“再聚。”戴茗笑着说。
陆存遇轻轻拥抱了戴茗,江曼也是。
戴茗转身走远以后,三人目送,彻底远了戴茗又回到看了一眼,看了很久,她的目光里没有江曼,没有金科,只有陆存遇一个人,戴茗不敢太近距离回头看,怕金科和江曼发现她的视线在盯着谁看,距离远了,不容易叫人识破,而此时,那个人一手揽着孕妇的后腰,一手接着电話,看着别处。
她很感谢江曼大着肚子来机场送她。
戴茗认识陆存遇太多年了,在国外读书时就喜欢,骄傲的等待爱情的到来,但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年,等到他已娶妻生子。暗恋叫人每天都充满希望,又每天都忍受着一个人的心上疼痛。多年来第一次掉眼泪,是在他转身看不到时举着登机牌朝他的背影挥手。
江曼临出去时,回头。
两人接触不多,但是江曼觉得戴茗是一个懂得克制的女人,亦或戴茗生来就不会勾/引男人那一套,关心归关心,关心跟刻意勾/引并不是一个意思。若是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戴茗拿出女人的温柔和身体缠着他,在某一次醉酒后,在某一次加班后,发生什么的几率还是可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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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金科接着一个电話摆手,似是新女朋友。
陆存遇点头,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