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传千里,业主闹起来之后别指望媒体消停,还不把创州疑似财务透支这事儿给报道的有声有色?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创州真要关门大吉了。对手强劲,他童刚使不上那起死回生之术。”
江曼身为创州的设计师,自然要为创州讲话:“从法律角度来讲,如果分公司和客户发生纠纷,母公司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受害者有权通过法律武器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我是想说,客户找创州这家装修公司一定是认准了其资质,并且装修合同书上也写明了纠纷赔偿的相关条款,这么大的一家公司,怎么可能说倒就倒。”
江曼知道,自己这话毫无用处了,只是性子要强地一向都不习惯在跟客户的谈话中自己占下风罢了。
单子没谈成就是没谈成,挫败写在脸上,虽然这挫败的源头是因为公司本身问题。
新客户没有,老客户因为创州的各种负面小道消息拒绝再与创州合作,创州如何还能扭转乾坤?
客户并没有危言耸听,创州内里什么情况江曼一清二楚,若是业主真的闹了起来,影响多不好暂且不说,就是赔偿问题创州恐怕都解决不了,现在创州的情况就是只出不入。
对于创州来说最致命的却是,等法律武器真的被客户拿了起来,创州资金周转不灵的情况下总部接的工装大项目如何再继续进行,如果进行不了,工装方面的客户一样会拿起法律武器讨要公道,气愤是当然的。
江曼上楼取了大衣和手提包,进入电梯。
公司里热,她上身只穿了一件丝绸质地的白色衬衣,外搭一件白色白色横条纹西服套装,色彩相似却有层次区分,拎着大衣和手提包走出公司。
大厦内一路遇上的不同部门同事不会跟江曼打招呼。
赵阳也是,见着平日休息出门的江曼他就敢笑,自然的跟江曼随便的聊天,但见着打扮干练一身优雅执行风格的江曼,赵阳就下意识严肃了。
江曼上车,笑着跟车里的赵阳说:“赵阳,咱们去医院。”
“好的曼姐。”赵阳启动了车。
江曼约好了时间去看苏青,但是车还没开到医院,苏青的电話就打了过来。
苏青说:“先别来了,童刚出了机场马上到我这儿。”
“美国那边怎么样了?”江曼觉得苏青应该知道了。
苏青在电話里冷笑着说:“他可能就这命了吧,那姑娘怀的是个女儿,听秘书说,他在安排那姑娘尽快回国,打算让那姑娘把孩子打了。这不是公司资金周转不灵了么,他没准还会唬弄那姑娘卖了美国的房子,比我还惨,那秘书直叹气说,好骗的姑娘太多了。”
江曼听得一皱眉。
孩子四个月了,再折腾一些日子回国,那又是一个会被引产的孩子。
江曼挂断电話之后在想,童刚再这样作孽下去,他半辈子的事业甭管是人收还是天收,都收了吧。
许多男人折腾的资本都来自于金钱,没了钱,也就彻底的消停了。
江曼今天不想再回公司,反正无事可做,坐在车里想了想,跟赵阳说:“赵阳,去你们陆总那儿。”
江曼抵达的时候,陆存遇的会议还没结束。
秘书前些天从报道上知道了陆存遇和之间江曼的关系,庆幸自己以前没说错过话。
明眼人看完连续两天的报道都能晓得,第一天是老板的前妻冯安雅诬蔑老板的现任女友江曼,第二天江曼被记者给围堵了,老板心疼现任,及时站了出去护着佳人道出事情原委,以专访姿态出面讲述。
许就在公司里,他说金科和戴茗都在会议室内。
会议结束时,陆存遇把文件递给戴茗,口头把事情交代给了金科和戴茗二人,他带江曼打算先离开。
戴茗和江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