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拍江曼的背:“别有太大压力,没事的。”
江曼点头,想让她们别担心自己,但她努力也根本就笑不出来,收拾起东西就走了。
上午接送江曼的司机,是那位拿花瓶碰瓷儿的中年男人,比陆存遇要大几岁,处事老练。下午却换成了一位年轻司机。
陆存遇对江曼笑着讲道:“别看赵阳愣头愣脑的只管开车。他为人正直,接送你我能放心。赵阳是个退伍兵,回了家乡没摊上好工作,受人欺负。他是冯原战友,小地方过来的人,两年前冯原介绍给我,我这缺人就收下了。”
“挺好的。”江曼并没挑人毛病的意思。
一天下来,陆存遇的体温并没有降,他很痛苦,只是面对病痛还能硬撑着表现的一如往常罢了。
江曼没有悲观,但是,晚上在车里还是难受的哭了。
赵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嫂子,别哭了,陆总会没事。”
江曼点头,只是依赖他太多太多,突然他病了,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陆存遇在她眼中,好像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不会生病,不会有任何情况。可能每个女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盖世英雄”,在一起的甜蜜当中男人能为女人遮风挡雨,有了他就仿佛有了所有温柔,有了他就仿佛有了世间所有慈悲和怜悯。
下午,江曼要回家去取几件衣服。
她没想到江斯年回来了。
江曼直接回房间拿衣服,江斯年跟了进来,问道:“听说陆存遇取消了这两天的安排,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去度假了。”
“你听谁说的他取消了这两天的安排?”江曼回头,问他。
他挑了挑眉:“其中一个政府会议他没去参加,理由他总要给上边一个,哪怕是敷衍。”
江曼转身继续拿衣服,找出袋子装起来:“神通广大,还不知道你认识政府的人。”
江斯年没说什么,拿眼瞧她。
江曼快速的装了几套衣服,准备离开,江斯年在背后冷嘲热讽一句:“他住院了,你以为这瞒得住旁人眼睛?普通小病小痛也就没什么值得人期待的了,但若大病,江曼,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墙倒众人推这句话只适合用在陆存遇这种人身上,小人物被推一把没威力,倒没倒的谁愿意看。”
江曼回头看着他,心里愤恨,面上强装着淡定的笑:“凭你,来推一把试试,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
她推开门离开家。
到了医院,江曼看到金科在病房外徘徊。
“怎么了?”江曼问他。
金科摇头,想了想又说道:“医生不是说不让他过度用脑,可公司的事得让他拿主意啊,我和戴茗不敢擅自做决定。损失大了,负不起这个责任。”
江曼对陆存遇公司的事也是一窍不通。
金科来了又走了,公司的事情他决定仔细斟酌斟酌,争取讲的时候各方面都能清晰,不让陆存遇费过多脑力思考。
郑婶过来了医院,郑叔和十五在别墅里。
郑婶安慰江曼:“人有个小病小痛很正常,那月亮还不是365天每天都圆的。”
江曼点头,告诉自己不要过于担忧,但是又怕疏忽了造成严重后果,医生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都怕陆存遇有事。
陆存遇一天一夜没有抽过烟了,不能抽烟。
江曼问他,不抽烟是什么感觉,他说,没什么特别明显的感觉,不像不吃饭会饿,但是,想抽烟时不能抽烟,心会焦虑,情绪稍微有些不稳定,最多就是烦一会儿。
江曼的老爸抽烟,家里的茶几上总是扔着一盒烟,有时候太晚了家里没有烟了,老爸就到处找烟头,点着也得抽两口,不抽两口睡不着觉。她和老妈不抽烟,也完全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