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也好,那你就再好好的想想吧,”张彪抽着香烟接着道。
人和人之间对痛苦的忍耐程度是不相同的,若是常人估计用不了十分钟就会招的,可是天慧道长他不是常人,他可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江湖高手,对痛苦的忍耐限度要比常人高的多,但是不管他的忍耐程度如何高,它终究是有限度的。
还没到半个多时辰的功夫,天慧道长突然咬牙喘息道:“快快给洒家解了,我说,我我什么都说。”
“嘿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老头儿,”张彪听后上前帮天慧道长解开了琵琶锁骨手。
豆粒一般的汗水早已经浸湿了天慧道长的衣衫,解开琵琶锁骨手后天慧道长像似卸去了几千斤重的包袱一样软摊在老虎凳上。
“怎么样,这琵琶锁骨手的滋味好受吧,行了老道儿,给俺好好的交代交代吧,”张彪说道。
“哦,好好,要我我交代什么?”天慧道长有气无力的问道。
“交代什么?当然是你们为什么三番两次杀害我们钱署长的事情了?”张彪拍桌子说道。
“其实其实我们也是也是受人之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天慧道长喘息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你就说说,拿的是什么人的钱财,替什么人消灾?”张彪问道。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听说他好像是个日本人,具体的事情会有专人和他接洽的,我们只是负责执行任务,”天慧道长答道。
“专人接洽,照你这么说,你们的组织还不小哩,你们两个是专门行动的,还有专门与这个日本人接触的对嘛,”张彪问道。
“呃,是是的,”天慧道长结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结巴什么,”张彪拍桌子道。
“是是,就是这样的,”天慧道长道。
“那你们的据点是不是在一座海岛之上?”秦朗一旁问道。
“你是怎么怎么知道的,”天慧道长惊讶道。
“这个不用你多管,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吧,”秦朗道。
“呃,是,是在一座海岛之上,”天慧道长回答道。
“东海之中的一座海岛对嘛?”秦朗继续问道。
“是,是的,”天慧道长惊讶道。
“那这座海岛怎么去?”张彪问道。
“怎么去,当然是坐船去了,”天慧道长回答道,他回答的很对,去海上的一座小岛当然要坐船过去,骑马或是步行都是不行的。
“废话,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这座海岛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张彪又拍起了桌子说道。
“哦,这个我们有专门的商船,船上有专门的人会带着我们去的,至于具体的位置,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天慧道长答道,他说的是实话,若是给他一条船,他照样也是摸不到血岛的位置的。
“嗯,好,那你就告诉我这条商船在哪里?船上的人在哪里?”张彪接着问道。
“在在,”天慧道长支吾道。
“在什么地方,快说啊,是不是还想再尝尝琵琶锁骨手的滋味?”张彪火道。
“他们在在连连云港,”天慧道长答道。
“连云港?那么远?”张彪道。
“连云港地界大海,那是停船的码头很多,这样是不是可以很好的掩人耳目啊,”秦朗说道。
“哦,原来如此,对了,你说的那个日本人是不是叫福田中一?”张彪问道。
“福田福田什么,”天慧道长问道。
“福田中一,”秦朗接着道。
“福田福田中一?这个我真不知道,这个日本人到底叫什么我说不上来,不过听人讲他好像在扬州做买卖,”天慧道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