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倒是比他能忍啊,还想着替他鼓气呢,什么都不能说是嘛?那我只好先照顾照顾你算了,”张彪说着又拿起皮鞭子抽打这人。
十几鞭子下去,这家伙立马疼的嗷嗷叫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长官,哎呦哎呦,”这人痛苦着喊道。
“你不是嘴挺硬的嘛,还让他不说哩,怎么样,要不你说?”张彪拿着皮鞭子道。
“长官长官,你就绕了我们两个吧,”叫大猛的家伙哭喊道。
“你们不开口,我怎么饶了你们啊,快快,这铁钳子马上就要烧红了,你们两个可得好好的想想了,要不然哼,”张彪说道。
“我我,李虎哥,我疼的受不了啊,李虎哥,”大猛痛苦道。
“不能说啊,不能说啊兄弟,福田老板对我们不错哩,”李虎痛苦道。
“原来你们一个叫李虎,一个叫大猛,嘿嘿,果然都是福田商行的伙计,不说是嘛?”张彪说着拿起了烧红的铁钳子。
“啊,长官,手下留情啊长官,”大猛见张彪拿起烧红的铁钳子立马求饶道。
烧红的铁钳子通红发亮,阵阵的热量朝二人的脸上散发着。
“哎呀哎呀,长官,别别,我说我全说了,”大猛哭喊道。
“哎呦,你可想好了朋友,咱可不能后悔啊,这位朋友你是什么意思啊?”张彪说道。
“我我,哎,”李虎低着头叹气道。
受刑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受不了大刑之苦而屈打成招,所以这种手段若是对付大恶之徒还是可以,就怕用到了无辜人的身上,那岂不就是促成了冤假错案。
“好,嘿嘿,刚开始这样不就好了,还用受这般痛苦吗?来刘潇,帮忙给他们俩解开吧,”张彪道。
“哎呦,哎呦,”两人喘息着被张彪等人搀扶着坐在老虎凳上。
“说说吧,你姓什么,大猛?”张彪坐着问道。
“我我姓王,姓王,长官,”大猛回答道。
“哦,王大猛啊,那你是叫李虎对嘛?”张彪接着问道。
“嗯,是的长官,”李虎低着头道。
“刘潇,来,你做下笔录吧,说吧两位,在仁生商行买日本鱼脂的是不是你们两个?”张彪问道。
“呃,嗯,”王大猛支支吾吾道。
“为什么要买日本鱼脂?”钱世明一旁问道。
“是是不是我们要买的,是是,”王大猛还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张彪用手拍在桌子上道:“还不想老实交代嘛?想说就直接说,不想说我就让你们两个再尝尝铁钳子烧红的滋味。”
“别别长官,息怒啊息怒长官,是俺们的老板让俺们两个去买的,”王大猛答道。
“老板?你们哪个老板?”钱世明继续问道。
“就是福田商行的老板福田中一先生,”王大猛回答道。
“就是浮华街的那家福田商行嘛?老板是个日本人对吗?”张彪问道。
“对,对,就是那一家,”王大猛回答道。
“这个福田中一为什么要你们帮他买日本鱼脂?说,”钱世明命令道。
“这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长官,”王大猛回答道。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真话对吗?我们当时全城通缉你们两个,你们为什么要躲起来?不做亏心事还怕什么?”张彪问道。
“我们我们,都是福田老板的意思,说警察署正在全城通缉我们两个人,让我们先出去躲躲再说,其实我们我们也,”王大猛又支支吾吾道。
“其实你们什么?别结结巴巴的,快点给我说,”张彪吼道。
“其实我们也知道出了大事儿,就是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