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问的吗,周主任?”小刘一旁问道。
“秦朗,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周至诚转身对三人道。
“好的周先生,”秦朗说着向前走近两步问道:“老王头,你为什么会听命于你所说的血岛还有青龙使者呢?”
“他们他们有有恩于我,”老王头道。
“有恩于你?什么恩?”李靖接着问道。
“岛主救过救过我我的小儿子,”老王头道。
“原来你还真有儿女啊,你是顾虑自己儿子的安危所以才不肯说的对吗,老王头?”秦朗道。
“嗯,对,”老王头答道。
“原来如此,那血岛为什么会下令杀害钱署长呢?”秦朗接着问道。
“拿钱消灾拿钱消灾,”老王头低着头迷迷糊糊道。
“拿钱消灾?拿谁的钱?替谁消灾?”李靖又问道。
“客人客人,”老王头答道。
“客人?什么客人?”秦朗问道。
“就是前来血岛的客人,出钱想消灾的客人,”老王头昏昏道。
“是不是有人出钱,血岛拿了钱再派人出手呢?”刘潇问道。
“嗯,”老王头道。
“就是这个意思,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客人”想害钱署长呢?”秦朗疑问道。
“要不先这样吧,我怕时间长了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伤,”小张一旁道。
“催眠时间太长会害了老王头的对吗?”秦朗问道。
“对啊,这就是催眠术的副作用,怎么你也了解催眠术嘛?”小李问道。
“哦,上学的时候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只是皮毛而已,”秦朗谦虚道。
“你们两个把他弄醒吧,看好他不能出差错,我们去会议室等钱署长他们回来,”周至诚嘱咐道。
“嗯,放心吧,周主任,”小李答道。
话说两头,两天之前的晚上,张宝儿自从那夜回家后心里就不踏实,一夜未能入眠,一是因为担心通缉犯逃出扬州,抓不到他们就领不了赏钱,二是熟悉的背影搞得他心神不宁。
“对啊,我说那两人的背影怎么会这么熟悉啊,会不会就是那两个王八羔子啊,哎,当时咋就想不起来呢,”张宝儿一大早的自言自语道。
“宝儿,宝儿,你嚷的啥啊?快起来吃饭了,”张宝他娘喊道。
“哦,来了娘,来了,”张宝儿应道。
“咋样,这野菜汤好喝吗?”张宝儿老娘问道。
“好喝着哩,娘,你的病也好了,我想着今天吃过饭就去集市找找活干,挣两个闲钱,”张宝儿道。
“也好,去吧宝儿,闲着也是闲着,凡事小心就好,”张宝儿老娘嘱咐道。
“白天找点活做,晚上再去赌坊瞧瞧,看看还能遇到他们两个不,这次要好好的打量打量他们两个人,应该就是他们两个,那天暴打我之后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去了福田商行,这么熟悉的感觉当时咋就没想起来呢?也难怪,这两个人有大胡子啊,哦,难道他们两个化了妆?如果真是那样,他们画的妆还挺逼真哩,奶奶的,八成是怕别人认出来才化的妆,白天不敢出来玩,只好等到晚上才敢去金钩赌坊的,哼,”张宝儿心里寻思道。
吃完早饭张宝儿就与老娘告别独自前来集市瞧瞧了。
呵!集市里的人还真不少哩,闲散的农村劳动力一大早就来这里集合了。
“来几个人跟我去面粉厂做工,搬运面粉,”一个瘦高个子吆喊道。
一群闲散的农民汉子闻讯后立马蜂拥而至,“给多少钱一天,给多少钱?在哪里做工?干到啥时候?”
“哎呀,别挤,别挤,去我们的面粉厂做工,往汽车上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