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接过化验单仔细的看了看。
“秦朗,今年二十几了,有女朋友了吗?”宋大夫问道。
“啊,没没有呢,宋老师,”秦朗略显不好意思的答道。
“老师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咋样?你看看我们医院的护士小丁怎么样?人长得漂亮,又温柔又懂事,”宋大夫说道。
“哎呀,宋大夫,你看你说的,”小丁说着双手捂着脸,害羞的跑了出去。
“你看你说的老师,把人家都羞跑了,”秦朗道。
“小姑娘害羞嘛,怎么样你看着?”宋大夫问道。
“我我现在还不想谈婚论嫁,我想过几年再说,”秦朗道。
“哦,不过那也没关系,你们俩就先交朋友嘛,现在提倡自由恋爱,你们可以交往交往,”宋大夫道。
“这,是是,宋老师,要不我先回去,这事等以后再说吧,”秦朗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道。
“哈哈哈,你个大小伙子还不好意思呢,好好,以后再说,你去忙,案子要紧,好好的干,尽快抓住坏人,替死者申冤,”宋大夫说道。
“好,那我先走了,宋老师,”秦朗道。
“慢着点,秦朗,”宋大夫嘱咐道。
扬州市警察署钱世明办公室,下午三点四十分。
“钱署长,张队长,结果出来了,就是砒霜中毒,”秦朗把化验结果单递给了钱世明。
“这样的话,死因是查明了,不过有一点,那老鸨子说小凤菊有可能是自杀的,单凭这张化验单我们也不能确定小凤菊就是他杀啊,”钱世明分析道。
“对,有道理,不能排除小凤菊自己买砒霜,然后喝掉自杀的可能性,”张彪道。
“你说小凤菊自己去买砒霜,然后回来自己再倒入酒中喝掉自杀?”钱世明道。
“不,我是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有这种可能性,”张彪道。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假如卖砒霜的药店记得小凤菊买过砒霜,那她就很有可能是自杀,如果没有一家药店证明小凤菊买过砒霜,那她就很有可能是他杀,你们说呢,”钱世明道。
“有道理,我们就去查砒霜的来处,看看这砒霜从哪里买的,什么人买的,然后再顺藤摸瓜找出买砒霜的家伙,”秦朗道。
“对对对,卖砒霜的药店必须都得在咱们警察署留有档案,要是私自卖砒霜是要抓人的,我们就去这些药铺查查看,”张彪道。
“好,走,这就去,咱们打探打探,”钱世明道。
“也好,我先去档案室把卖砒霜的药店地址信息找出来,”张彪道。
“咱们扬州城里有资格卖砒霜的总共有五家药店,都在这儿了,”档案室的张秘书道。
“云福药店,天生药店,全福药店,回春堂药店,仲景药堂,一共五家嘛,”张彪道。
“砒霜?哪有人买这东西啊,这不,从去年进货到现在都没有人来买哩,”云福药店的老板道。
“没有,这东西不好卖,账本在这儿呢,没人来买过呢,”全福药店的伙计道。
“没有,去年夏天倒有个老板买了一些,不多,说是药老鼠,从那以后没谁来买过这东西,”天生药店的伙计道。
“砒霜?前几天倒是有个人来买过,买了半斤吧,”仲景药店一伙计道。
“什么样的人?是女的吗?”钱世明问道。
“呃,不是女的,瞧您说的长官,哪个女人来买砒霜啊,是个男的,白白净净的,看着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多是家里鼠虫多才买这东西的吧,”仲景药店的伙计道。
“这人长什么模样?秦朗,来,画个像让他瞧瞧,”钱世明道。
“好,伙计你说说他大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