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慢着点,慢着点,别把棺木弄坏了,要不然没法放尸体了,”张彪道。
“来,大家搭把手,我们用力把这棺材抬出来,”钱世明道。
“来,你们三个在那头,我们在这头儿,我喊一二三啊,一二三,用力,”张彪喊道。
小凤菊的棺材是用杉木做成的,加上小凤菊的尸体也就一百多公斤左右,对六个爷们儿来说并不算什么。
“放在那片空地上,来,放,”钱世明说道。
“打开吗,秦朗?”钱世明问道。
“嗯,打开吧,”秦朗回答道。
时值仲春,天气早已回温,更何况扬州地处江南,湿热比北方更甚,虽然小凤菊的尸体入土仅仅不到两天的时间,可还是已经腐烂不堪,尸虫渐生,想想昔日婀娜多姿的身材c闭月羞花的容颜,再看看当前的景象,可怜啊可怜,只是一副腐烂的空皮囊而已,人生也不过如此!
众人将棺材盖打开之后,一股恶臭顺着春风迎面扑来,大家难免心中作呕,金镶玉这个胖娘们儿早就哇哇的吐了起来,连连叫苦,钱世明还有张彪也差点没有吐出来,秦朗倒是显得比较镇定,自己从容的打开工具箱,带上皮手套开始检验小凤菊的尸体。
秦朗先是检查小凤菊的身体有无受过外伤的痕迹,比如说刀伤c剑伤之类的明显外伤,接着秦朗又检查小凤菊的骨骼有没有折断的痕迹,最后秦朗又从工具箱里拿着一根银针分别插入小凤菊的喉咙还有食管处,秦朗借着阳光仔细把量着拔出的银针。
“发黑了,这就说明小凤菊是活着喝的毒酒,而不是死后被人灌下去的,”秦朗说道。
钱世明只是点了点,右手捏着鼻子默默的看着小凤菊的尸体。
“那中的是什么毒知道吗?”张彪离着棺材有一米开外问道。
“这得做进一步的化验,不过看小凤菊的症状,嘴唇发紫c皮肤发黑c腹部肿胀,应该是砒霜中毒,这种东西很好买的,现在很多杀虫剂都有砒霜的成分,”秦朗道。
秦朗说完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还有一个试管和注射器来,只见他慢慢的恭下腰去用手术刀划开了小凤菊的胃部。
“只要取出小凤菊胃里的一些东西拿去化验下,就能确定中的是什么毒了,”秦朗说道。
钱世明看着秦朗的一举一动,再加上尸体的味道,立马把头扭了过去,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在众人面前呕吐出来出了洋相,再看看春风楼里的人,没一个敢上前的,个个都在十五六米开外的地方站着窃窃私语。
过了好一会,秦朗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把试管还有注射器放到了工具箱,双手解下了皮手套扔在地上道:“好了,钱署长,弄完了,咱们把她下葬了吧!”
“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钱世明问道。
“没有,”秦朗道。
“您瞧您说的,钱署长,人家秦朗的技术您还不相信啊,”张彪道。
“相信,谁说不相信了,来,把棺材盖给合上,你们几个过来一下,咱们把小凤菊的棺材下葬了,”钱世明喊道。
众人合力又将小凤菊的棺材放进了之前的墓穴,接着大家都相继下山了。
此时正值晌午,钱世明对金镶玉一干人等吩咐道:“别随便离开春风楼半步,不要有什么问题再找不到你们。”
“几点了张彪?”钱世明道。
“十一点钟,”张彪回答道。
“先回警察署,”钱世明道。
“要不钱署长你们先回去,我去趟市医院化验下样本,正巧我的一个老师在那儿做大夫,”秦朗道。
“对,先送钱署长回去,我陪秦朗一起去市医院化验,”张彪道。
“也好,我回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