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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一队扛着登城云梯冲向了城墙,大量的弓箭手在后面掩护射箭。步兵手举着盾牌护送云梯架好,然后开始攀爬登城。

    宋军后备的士兵开始冲上城墙,或是抱起辽军抛来的石弹往下砸,或是用长枪捅翻云梯,刀手则是猛剁辽军登城士卒的手指,弓箭手则回击城外的辽军。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掉下城墙,不断有人掉下云梯。漫天的喊杀声冲走了对死亡的恐惧,一批阵亡后,后面不断有人补上,前赴后继。

    这就是战争,没有道义,没有仁慈,只有你死我活。上了战场,所有的心绪和想法都是徒劳,只有听着号令往上冲,热血上来,人就是猛兽,就是亡命徒。如果被敌人的刀砍死,或是被枪捅死,或者死在一支正中眉心的羽箭上,那已经是佛祖保佑了。如果是半死不活地断了一条腿,或是断了一只手,那只有鲜血狂喷,疼痛悲嚎而死,死得痛苦万分。

    看着城墙上宋军的猛烈抵抗,辽军将士又开始出动楼车c鹅车c撞车c土车。

    楼车缓缓向城墙边移动,上面有十几个契丹人不断地拉着弓弦,羽箭不断结束着城墙上宋军将士的生命。宋军也用火箭燃烧,用三梢炮轰塌敌军的楼车。

    在楼车压制着城墙上的宋军后,鹅车护送着一批批的辽军士卒移动到城墙下,不断给云梯输送着攀城的死士。而撞车上则吊着一根巨大的木头,外包铁皮,不断轰击着城门。土车不断地运来泥土,填平护城河。

    转眼间,城里城外铺满了尸体,而辽军仍在猛烈地攻城,护城河已经被填平了,泥土越堆越高,都快接近城墙的高度了,辽军骑兵开始沿着这路斜坡冲上城墙。宋军则不断发射着火球,发射着火蒺藜迟缓辽军骑兵的攻势。踩到铁蒺藜,或是被火球烧伤而受惊的战马把辽军骑士掀翻在地,转眼便被后来涌上的骑兵或是乱马踩成了肉泥,和泥土彻底地融合在一起了。

    “轰”的一声,城门终于挨不住,被撞城车撞倒了。辽军开始涌入城内,然而等待他们的不是在城内尽情的屠杀,而是一个内城,内城里有一个深达三米的巨坑,辽军将士前赴后继地冲进了巨坑,停都停不下来,宋军则在城墙上不断用羽箭结束着他们的生命,又泼下猛火油,冲天的大火燃烧着辽军的尸体。

    转眼间,辽军阵中推出了一门巨大的投石车,这就是十三梢炮,加上投杆高达百米,长达二十米,宽十米。直径达一丈的万斤巨石,推上了投杆装弹盘中,这是实心的巨石,不是宋军海上用的空心巨石,他的威力不是巨石破裂后靠碎石杀伤敌军,而是凭借重量一举轰塌雄州的城墙。

    一炮,两炮,····。雄州北城的城墙开始大批坍塌。然而,发射了十几枚巨型石弹后,暴露了位置的十三梢炮被城内宋军炮兵锁定,一炮给摧毁了。

    辽军爬上坍塌的城墙向城内进攻,宋军则再铸造了一条人肉城墙,一排排的长枪兵向辽军突刺。围绕着城墙缺口的肉搏战更加残酷,宋军长枪手突进辽军当中,刺死了几个人后,也被淹没剁成了肉泥,但是宋军一样前赴后继。

    “报告将军,周边几个县城都被攻破了,残余士兵正和百姓与敌军展开了巷战,不过,怕是支撑不了多久。辽军的轻骑已经绕过了雄州,向大名府方向推进。”一名士兵禀告道。

    “苟军师,你说怎么办?”郭逵和军师商量道。

    “没办法了,皇上的命令是要确保百姓完成收割,我们只能出城与他们野战了,只要不让他们的大军南下就行了,少许轻骑,想必地方上的联防军会联合百姓去对付的。”苟军师原本是一个进士出身的小官,没有实职,内阁官制法推行后,被安排到军队做了军师。被安排的不只是他一个,大量的文官进入军中,做了教习c大教习c总教习。

    “只能这样了,熊本将军的四十万水利军也抽调了十万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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