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就和王公子成亲了呢!’絮儿一边给悫凝卸妆,一边说道。
悫凝弯着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恩,明天去绣房,让她们快点把嫁衣绣好,拿来让本宫试穿,要是不合适,就尽快改了。还有思佑的礼服,也一并拿来。’思佑这些日子越发的忙了,根本没时间做这些事情,连礼部布置新房,都不在场督办,哎~
‘是,絮儿明天就去。公主,这王公子怎么还不回来呢?都这么晚了,他会不会是?’絮儿在大胆的猜想着,王思佑可能去青楼烟花等地。
悫凝站起来,转身笑着对絮儿说道,‘你啊,也不知道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思佑不是那样的人,他现在啊,呵呵,在演戏呢!’
絮儿疑惑,这么晚了,还能演什么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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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王思佑在大理寺一直整理着卷宗,立下刘斌一家所犯之罪,欺罔之罪五,悖逆之罪九,收受之罪十一等等,凡罪状加在一起有将近四十条。然后又从中寻找晋轩王的罪证,‘可是晋轩王就是一个老狐狸,罪状都和他没什么边。但是没事,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就算你不露,我也有办法,让你原形毕露。’王思佑闭着眼睛,想起在刑部卷宗上看到的,王思佑就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呢?为什么一定要有阴谋诡计呢?为什么一定要害我父亲?那天在刑部卷宗上写明:王天义父子乃前朝旧臣,潜伏我朝,伺机谋反,幸有晋轩王汤华业举证,才能一举歼灭。可是写了那么多,就是没有写父亲和兄长的下落,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这一夜,王思佑未合眼,一直想着心事,想着父亲,想着悫凝,也想着自己,心力交瘁的理好了衣服,拿上奏折,走在了去太极殿的路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雍景帝威严的扫了一眼群臣,平和的说道,‘平身。’
‘谢皇上’
管丞相站出列来,‘皇上,臣有本奏。’
讲’雍景帝看着管丞相垂垂老矣,又想起陪伴自己多年的管皇后,所以对管家一直都颇为照顾,但是,他们不知足啊,总想着要更多的东西,幸好管皇后是站在朕这一边的。
‘皇上,太子早年就已行过加冠礼,按照祖制,太子应该上朝学习听政,批改奏折,尽储君本分。’管丞相为自己的外孙铺路,想着以后能再继续照顾管家。
雍景帝点头,也是时候了。‘恩,明天就让太子早朝听政。’
管丞相得到答复,退到一边站好。
王思佑拿出奏本,走上前去,‘皇上,臣有本奏。’
雍景帝听说了昨晚大理寺灯火通明,王思佑智审刘斌,果然,朕没有看错人。‘讲’
‘皇上,臣昨天晚间,审理了刘斌和刘照阔,这里是这一案的卷宗,请皇上过目’王思佑说完,就有太监把卷宗呈上,雍景帝细细的看着,越看越皱眉,怒极,把卷宗狠狠的摔向了地面,‘混账’
‘皇上息怒’群臣跪地。
‘王思佑,你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雍景帝一摆手,叫群臣起来。
‘刘照阔多年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一天他强抢民女,被臣见到,后来臣把那女子救下,这些都是臣亲眼所见,而刘斌知其行为,却不曾制止,任其放纵,此一罪也;刘斌身为京畿卫,不克己修身,还要私自买卖官爵,此二罪也;刘斌不管雍国法规,私下里竟然招兵买马,有造反叛乱之嫌,此三罪也,种种恶行将达四十余条,条条有证有据,他无从抵赖。臣上达天听,为的就是为民请命,皇上,这两人,臣已经关